“诶,诶!”
“我们人多,杀了这龟儿子!”
一个个乖乖受刑,还心存幸运,刚才幸亏慢行一步,不然现在已经身形两处了,没人想到常日默不出声的钟剑是如此残暴的角色,每天见人就一副笑眯眯的模样,本来还觉得是谁家公子哥派到军中镀金的呢?
上面人听到这,感受泪眼都快打动流出来,身材一阵疏松,钟剑冷声:“嗯?”
嘴巴上说好,人却不动,那官员黑着脸道:“为何还不命令?”
魏明忐忑的看着钟剑,唯恐他又闹出甚么幺蛾子,这一天下来吓得够呛了,终究听到钟剑开口道:“让上面的人散了吧,本日让伙夫加餐,多配荤腥,若不是不敷,让人进城去买。”
钟剑抬了抬腿,将脚下污血在尸身上擦拭了下,举步上了高台,在太师椅上坐下,巨剑横摆身前,朗声道:“下不为例,统统造势鼓噪者杖二十,若另有不平者……杀无赦!”
统统人被吓得不敢再动,钟剑拖着巨剑进入乱军当中,统统人如潮流般让开一条通道,钟剑走了一个来回,再没人敢靠近半步。
“你敢!”
钟剑暴喝道:“谁在鼓噪?”
这时候一群官员在保卫带领下快步走来,钟剑起家相迎,一个身穿青色文职官袍的在世人簇拥下,来到钟剑跟前,冷声道:“我乃汝宁府通判,现在你们何人做主?”
魏明回身大喊道:“钟校尉令,各自回营,本日加餐,多加荤腥!”
“你爷爷我!”
魏明吸了口寒气,缩了缩头,打了一个冷颤,钟剑这是要立威啊!也不晓得哪个不利蛋会撞到他的刀口上,他站回身后,腰板挺得笔挺,不敢再多言一句了。
他们忐忑不安的看着钟剑,钟剑一言不发站在临时搭建的台上,手扶巨剑,身披罩甲,面若寒冰,也不晓得弄甚么玄虚。
那几人钉在原地,生硬的低头看去,“哗啦!”一声,身材从腰腹处罚割两段,上半身扑在地上还未死去,收回阵阵凄厉哀嚎。
船上的民夫围聚在四周看热烈,纷繁探听昨夜到底产生了甚么事情,晓得昨夜进城的官军没有一个返来的,心中惶恐不已,为本身的前程感到担忧。
通判惊骇道:“莫要胡说,昨夜叛贼入城,火烧知府衙门,杜批示和他部下全数葬身火海了。”
魏明打了一个颤抖,轻呼出声:“啊?”
钟剑冷声道:“这便是不从号令,违逆主将,鼓噪鼓噪的了局,另有谁想尝尝我的剑利否?”
钟剑笑道:“既无调令,你一个小小的六品通判竟然敢调令天子亲军?谁给你的胆量?!”
他话音刚落,早摸到他身后的章锤拔刀一劈而下,脑袋滚落了下来,血喷洒四溅,吓得四周的兵士四周遁藏,人群变得更加混乱。
钟剑轻笑一声,道:“还不敷!”
魏明一旁赔笑道:“都结束了,钟校尉仁义,此后无人再敢忤你虎威了。”
魏明心跳鼓鼓怦动,连声道:“随钟校尉措置。”
“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