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尉被她闹腾的烦了,“你想如何做就如何做去吧。”
“代我谢过你家夫人。”古言又叫了身边的小厮,“福字,送这个姐姐出去。”
冯氏笑道,“母亲尽管放心,这事我心下记取了。”
出了府,娟红坐着青篷马车回了丞相府,从后门的小角门进了府,直奔竹院。
程氏就等着这句话呢,她早就内心有了算计,取出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泪,“我也没有旁的设法,老太太那偏疼谁,我们做长辈的天然是要承着,只是元婉是我身上掉下来的,我不能不管,二丫头在庄子上收留了国公府的小侯爷,才我听前面的门房说国公府的婆婆送了贴子请府里的女人明日去府上赏荷,元婉求了太子,此次请的贴子里定是有她的,老太太自是不会让人去,到不如老爷拖人去国公府送个信,只说五丫头在家庙里为长辈祈福,如果国公府不去接人,那我就死了,只当是元婉的命,如果去接人了,人是国公府接返来的,老太太那边自是怨不得我们,元婉头也能明正言顺的回府,老爷感觉我这体例可行?”
言外之意倒是你去做能够,若出事了我可不担这个错。
不详确想想她的担忧,到也感觉有事理,都说人经了事才学会懂事,到真有几分事理,可正因为如许懂事理,才越要出去才对。
古言从内里回到府里,却说丞相府来来了,想到那张娇弱的容颜,步子也不由得快了几分,到了院子果然见一个媳妇模样的人侯在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