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事情已经畴昔了,万幸的事母亲救了我,没叫我落到那样的人家,”云浓递了条帕子给云敏仪,“姑姑也别再哭了,你一贯对我如何样,我会不清楚么?就算是成心,我也只当你是护犊情深,有空了就带苗珍过来给我瞧瞧吧,好久不见,我还挺想她的。”
“郡主,外头有人求见,这是名贴,”繁花挑帘出去,将一张大红帖子奉到云浓面前,小声道,“听外头的妈妈说,是之前您本生那边的亲戚。”
“是啊,既然人家都欺负到我头上了,不做些甚么岂不是不尊敬敌手?彭乐达的名声坏的再完整一些,今后他就算出来讲甚么?又有几个会信赖?”云浓并不坦白她的筹算,“彭乐达现在效力于靖郡王,一个毫无信义可言的小人,用他的主子的又是甚么样的人呢?人们会不会信赖他是个君子?贩子实在更讲诚信的,他这类背信弃义的小人,大师又如何敢跟他做买卖?”
“公然是不一样了,你能有明天,我也放心了,”云敏仪明天并没有带女儿过来,她不顾云浓的禁止认当真真的给她行了礼,才坐下与云浓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