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我就是想让你晓得，你的姐姐永久也不会谅解本身。对不起……我真的对不起你啊……”
他还报告了他寻到阿谁少年的尸身时，几近没法拼集完整；他如何用外套兜着肉块，负在背上，从峭壁上又爬回朝阳台；他如何将他的尸身埋葬在巨石裂隙中，在他身上种下红叶的种子……
“我想你现在约莫很讨厌我，可……我来找你报歉。犯了错的人，祈求你谅解，这是没甚么事理的事情。你太有来由永久不谅解我了。”
更何况，苏嘉的景象尚且不如苏绮。在离开了创世神的身份以后，她亦只是一个浅显女人，贫乏需求的权势与武力。比起苏绮能够借助李砚力量，她乃至不知该向那边借力。
“你想替他报仇？”青枚轻声嘲弄，声音寥落在山风里，“唯我堂权势庞大，你又有甚么？”
青枚冷眼看着她，诉说着当日细节――他是如何藏身在四周，看阿谁与他面貌肖似的少年与追杀者苦苦博杀；他如何一点点落空力量，胸口、肩头、腿部乃至脸上，都充满大大小小的伤痕，那一天朝阳台是被血而不是日光染红的；最后，他又是怀着如何绝望的表情跳下绝壁，结束他十五年虚幻的生命。
确认了她真的只是一时心神失手，外加手足疲软才失脚掉下去，并非决计寻死，青枚向崖壁上一靠，屈起一条腿，目视远处天涯，持续道：“我亲眼看着他从朝阳台上一跃而下。也是我在追杀者撤走后，捡拾他的骨骸安葬，取走这柄剑。”
错了就是错了啊，没法弥补，没法谅解。
青枚飞身而下，一手拽出她，一手紧紧扣进崖壁，手背上青筋条条析出，显现着他所接受的庞大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