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大皇兄,清楚是太子才对,父皇已经册封大皇兄为太子了,瞧你这记性……”
世人皆被这一幕惊得怔愣在原地,不知是谁马后炮的喊一句‘护驾’,顿时,侍卫冲出去,将天子和皇后护在身后,明晃晃的剑锋直指向抱着小南的袭玥。
太医心中一震,盗汗顿时从额头上滑下,忙清脆的给天子磕了个头,“臣不敢欺瞒圣上,这一干太医都可为臣作证,请圣上明察。”
“依老奴之见,只怕太子一招不成另有背工,陛下得尽早防备这才是!”
萧景霖看向太子,倒是无何何如,他站起,眼睛直直的看向天子,“父皇,性命关天,请父皇看在小南救了您的份上,宣太医为小南诊治。”
“是!”
小女人没有皱了皱,这才认识道脸上戴了面具,她清了清嗓子,学着小袭玥的语气道:“本女人要你……”
俄然,自树上垂下来一只蛇来,约莫有她手臂那么粗,伸着猩红的舌头,绿悠悠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她。
丞相命人抬了箱子与她的马车擦家而过,袭玥翻开帘子,喊道:“景琪!”
“皇上,这丫头也是护主心切,请皇上看在……”
柳丞相站在天子身后,眼睛盯着木箱,实在他也很猎奇这箱子里装的是何物?
她伸手挥了挥,面前浓雾散去,正见一群穿着华贵的公子围在一起对一个男孩拳打脚踢。
换上了王府的马车,沐风亲身驾车,马车晃闲逛荡,袭玥抱着小南的身子,见她身子越来越冷,越来越硬,仿佛就将近死了。
萧景霖蹲在地上,将脑袋埋在手臂间,对着统统一无所知。
“太子莫不是觉得朕老眼昏花了不成,这清楚就是个孩子,那小南这么多年畴昔了,早就该是个亭亭玉立的大人了,如何还会是个小孩的模样。”
柳丞相道:“微臣受琪王所托,将这大木箱子呈给皇上,琪王交代,事关严峻,皇上一看便知!”
觉悟过来的侍卫倒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天子和太子的号令,谁也不敢妄动。
太医战战兢兢的说完,悄悄昂首看了天子一眼,之间天子面色难断,倒是不温不火的问了一句,“太医,你说的但是事情?”
“打他,住在这皇宫深处,竟连大皇兄都不熟谙……”
“恩?”一提到萱妃,天子顿时变了脸,冷厉的眸子皇后看了一眼,面无神采更衬得龙颜大怒普通,皇后顿时不敢再拦着,冷静地退向一边,用余光看了太子一眼,表示他不要再轻举妄动。
只是,这话可不能跟天子说。
太子瞪眼着袭玥,袭玥微微一笑,与其对视,她抬高了声音道:“那些函件,就在袭玥身上,太子本日咄咄逼人,莫不是想让袭玥当众呈给皇上?”
天子回到寝宫,脸上余怒未消,曹公公命人奉了茶,天子倒是伸手将杯盏挥到了地上,收回很大的声响。
殿内,萧景霖扶着佟妃,不卑不亢的看向天子,“儿臣冤枉,请父皇彻查玩偶一事,还儿臣一个公道。”
萧景霖闭上了眼,感遭到她的指尖悄悄地放在她的眼皮上,带着谨慎翼翼的力道。
“皇上在此,哪有你一个丫环说话的分,莫非是仗着皇后娘娘的宠任,胆小包天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