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冰肌玉骨,本就生的乌黑,红衣一衬,她的肌肤更是白里透红,她身上的布料仿佛一团火,吸引了他的心神,在他眼瞳中燃烧起来。

就在燕冰清觉得墨沧溟活力时,猝然,一只粗粝的大掌抓住她的脚踝。

他跟燕冰清毕竟在太病院同事过,也曾合作过。他们虽打仗未几,但友情也超越了点头之交,算是半个朋友。

他去看看苏嬛也好,免得内心一向搁着事。

免得双腿油腻腻的,还一股子怪味。

他逼本身挪开双眼,不要在乎,可翻开被褥时,手背还是偶然从她的小腿上划过。

魏延笑着拱手,“恭喜摄政王喜得贵子!蒙摄政王信赖,卑职定幸不辱命,为王妃安胎。”

墨沧溟忙不迭收回目光,不敢再看。

……

“你说错了,本王召你前来是为……一名故交诊治的。”他阴着脸。

他的心恍忽坠入了谷底,愁闷不已。

燕冰清稠密纤长的睫毛一垂,粉饰住眸中的降落。

“……”墨沧溟深深看了他一眼,眼中划过不解。

燕冰清方才沐浴的时候才发明,本日马车侧翻,墨沧溟朝她压过来,她的小腿因为在马车上磕磕碰碰,有好几块零散的处所被撞得青一块紫一块。

“摄政王……”一个涂脂抹粉的婢女从西配房走了出来。

她的身子就这么娇气?磕碰一下就紫了?

燕冰清不悦地瞥了他一眼,“在马车上被你压的,你害我磕到了。”

魏延抿着唇,面色沉重的给苏嬛把脉。

正说着,送亵衣的婢女来了,婢女怀里抱着经心遴选的水红色的莲斑纹亵衣。

不管如何,他是该定夺了!

他分开寝殿的事情,如果被燕冰清晓得了该如何解释?

现在,他的内心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啊……”她吓得一颤。

夜幕垂垂黑沉,二人前后用过晚膳后,燕冰清在道祠研讨了一番锁心咒的解法后便去沐浴。

王妃年纪虽小,面庞还稚嫩,但面貌称得上美艳,就算未施粉黛也让人挪不开眼。也不知摄政王是如何了,俄然就移情别恋苏嬛,还对王妃爱答不睬。

正想着,身侧的床榻陷落下来。

浴室。

墨沧溟快步朝着寝殿的方向走去。

这个女人惯会以色侍人,就算是向来有着引觉得傲的自控力的他都把持不住了。

墨沧溟的眼神不屑地从她身上划过,“何事?”

魏延赶紧拱手,“是。”

她的小腿好滑好软,像膏脂普通软嫩,那种手感让他掌心发热发痒……那种痒感仿佛小蚂蚁钻进了内心……让人想摸。

寝殿的门被缓缓推开。

墨沧溟行云流水般自如的上了榻,他的视野直勾勾地落在燕冰清的小腿上。

失忆前的他,为何要做这类胡涂事?的确无耻!

推开西配房门的一刻,魏延的脸当即白了。

“疼不疼?”墨沧溟不忍地望着她腿上的伤处。

墨沧溟绕过屏风斜斜一瞥,恰好不正看到燕冰清穿戴水红色的亵衣娇憨的抱膝坐在榻上。

燕冰清慵懒地坐在混堂中,她肤如凝脂,浸了水的肌肤泛着亮晶晶的水光。

“摄政王也真是不由夸,奴婢才说他不跟苏嬛胶葛,没成想他就去了。”棠梨打趣道。

棠梨在岸边给她捏着肩膀,笑道:“主子,本日你给摄政王送伞后,摄政王待您比昨日和顺了很多。并且他本日也没跟苏嬛胶葛。”

头顶上洒下一片暗影,高大的男人并未回话。

她捋起裤腿,用手悄悄按着青紫处。

方才墨沧溟见到苏嬛时,固然面如冰封,但从他的眼神藐小微小的窜改,她从中瞧出了惭愧、心虚。

他狠狠捏着鼻梁,尽力集合精力,在内心暗道:他真是昏了头,竟然被徒有仙颜的凶暴妇人迷了心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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