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若急道:“袁蕴师伯,我们如何办?师弟他死了么?”
法蝶道:“你说的不错!但这激将法焉能对我有效?我自会去对于那恶人,你滥用权柄,呼唤海神,岂能轻饶?”
形骸忙道:“大人申明鼎盛,天然大家尊敬,可须知民气善变、昨是今非。大人做了再多功德,只要一件事稍有瑕疵,就会有人说大人不好了。现在我等海法神玄门的火伴被捉,行船受阻,倒也不打紧,可万不能令大人遭人曲解,沦为妄人愚民口中的怯懦怕事之徒。”
法蝶道:“我要杀你易如反掌,可临时懒得杀。你将我使唤来使唤去,还用激将法诓我,哼哼,我非给你些经验不成。”
往前游,来到岸边一平整处,竟然未被海水淹没,形骸心想:“此地远在海面之下,为何竟免于水患?这是何事理?莫非此处气流古怪么?”
果不其然,那法蝶语气一变,甚是体贴,问道:“你所谓何事?”
形骸道:“功绩?那些月舞者可爱透了我,说我与盗火教勾搭呢。”
世人闻言,都如释重负,又吵吵嚷嚷的群情道:“不知孟行海如何认得这海底巨龙?”“这还不简朴么?他准是去西海时碰上的,别人善于溜须拍马,竟讨得这麒麟的欢心!”“他说本身去西海只得了一本秘笈,看来他多有坦白了。”“唉,他怎地运气这般好?又是觉醒,又是秘笈,又是神龙,我为何只单单觉醒?”
法蝶举头道:“一者:那魔头确需措置,决不能容它逃了;二者,你在麒麟海功绩不小,我此人论功行赏,岂能奖惩恰当?”
法蝶置若罔闻,回身对蒲夷道:“小地盘,那魔头住在那边?”
形骸道:“本来你....并非要杀我。”
法蝶点头道:“差别怎能不大?不知怎地,那老酒岛中心有雾披发开来,伸展极远,雾中有诸多奇特妖魔,乃至于航船不通。荷叶岛再没法与龙火天国互市,这数月来给地盘爷的贡奉少了很多。”
缘会当即大喊道:“行海哥哥!行海哥哥!”
形骸暗自惭愧,道:“这可当真不幸。”
世人一齐瞪着形骸,形骸头大如斗,却已得空袒护,说道:“大人!此事万分告急,若鼓吹开去,只怕有辱大人声望,故而非大人亲身措置不成!”也是他想起裴若对于那三钳三仙的言语,又记得这法蝶极爱名声,唯有如此才气劝他得动。
形骸听他说到“公事”时犹踌躇豫,似内心有鬼,暗忖:“莫非这位法蝶大人竟一向不务正业?难怪西海水元灵被风元灵杀的一塌胡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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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蝶道:“多说无益!”一张口,伸出舌头,那舌头粗如巨蟒,一下子将形骸卷住,形骸“哎呦”一声,已被法蝶吞入口中。
此时,宫殿高处巨窗翻开,那流浪海神朝法蝶缓慢游来,在水中仍快如飞鸟。法蝶道:“我来杀他,你出来救人!”龙须一推,形骸往旁游去,形骸尝尝手足,真的与高山行走时普通无碍。
袁蕴笑道:“他活的好好地,那法蝶神龙要面子,故而做一场好戏给我们瞧瞧。”她修为精深,感知精准,比明眼人所知更加切当。
形骸惶恐说道:“大人,我并非滥用...我底子全无权柄,我甚么都不懂,不知者不罪!”
法蝶道:“荷叶岛好得很,数十个岛屿现在合为一国,叫做荷塘月色国,只是防备森严,海内严查特工。至于盗火教地点之地,连我也没法靠近,故而不知景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