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骸又仿佛见到孟轻呓对于马炽烈的景象――马炽烈功力惊人,刀枪不入,一脱手就是排山倒海的力道,可孟轻呓毫发无损就将他礼服,大是行不足力。可见习武者招式再巧,真气再强,也远不及道法的千变万化,奥秘莫测。
俄然间,四下呜呜作响,暴风吼怒,只见五十个身影缓慢邻近。袁蕴喝道:“来者何人?还不给我停下?”
袁蕴哼了一声,道:“裴若,此地为何如此?”
袁蕴道:“你细心想想:不管是风雷十剑,还是龙火炼体功,或是裂地神掌,碧龙木甲,都是直来直去的工夫。不过是将阴阳五行用于身躯,加强能力,固然简朴,却也就这么回事。你一拳打出去,即使稀有万斤的力道,可数十万斤的山倒下来,你还是抵敌不住。这天脉法例让人明白山崩地裂、风暴海啸的事理,悟道以后,再把持起来就轻易多了。”
一少女恳求道:“师伯,这会儿闲来无事,你就教我们些简朴的道法如何?”
说动手中风景一变,成了孟轻呓站在岸边,一手高举,河水中硬生生分开一条门路,可容哀鸿通过。那河水少说也有百万斤之重,可她却浑不吃力。
形骸大是惊奇,道:“这儿竟有一五行元灵的国度?”
形骸奇心道:“五行灵?对了,我在海上见过‘人鱼’,她们仿佛恰是这水行的元灵。”
世人靠近岸边,走向一艘大船,此船恰是送这六人前来的那艘,现在也受了培植,再飞行不得。
这老道功力与前人不成相提并论,招来天马拉车,在高空翱翔,只半天内已行了千里之遥。众孩童见这老道酒葫芦半晌不离手,只道他是个酣醉鬼,有些瞧不起他,谁知境地竟如此高深?
袁蕴喝道:“既然动了手,那就都杀了吧!”袖袍一挥,飞出十团火球,那火球碰到湖图录就炸,涉及丈许,中者必受重伤。威玄子摇摇摆晃,喝了酒,满口喷火,也无一风灵能近他的身。
裴若道:“不毒手,但流行元灵非常好战,多起来就费事了。”
世人也不去四周城镇,径直行向海港,形骸问道:“师父,为何改乘船了?声形岛离此不过三百里地,不如飞畴昔如何?”
有人问威玄子在门中职位,袁蕴笑道:“他是我师弟,在天官门中,最是不思进取,至今只会五门道法。但他活了太久,这五个神通全练得炉火纯青。”
一黑熊喝道:“想要逃脱?这可千万休想!”
那孩童闷闷不乐,道:“我只不过想问问嘛。”
到了那海港,裴若一看,惊呼起来,道:“这....这是如何回事?”只见港口满目疮痍,一片破败风景,停靠在港口的船残败琐细,断桅折杆。且船埠处空无一人,全无往昔热烈气象。
那湖图录大怒,挥爪打向川谭健,川谭健飞起一脚,足上有火,轰地一声,将那湖图录踹得肠穿肚烂,黑熊惨叫一声,就今后倒。
有孩童问道:“师伯,那织网仙子创出的是如何的律法?”
众弟子闻言,皆精力一振,跃跃欲试,望向袁蕴,眼神尽是哀告。袁蕴道:“那可不可,若要入道法门,非得在声形岛上不成。门规如此,不成变动。”众孩童大失所望,一时怨声不断,但袁蕴全然不睬。
袁蕴点头道:“不是她体力有多大,功力有多深,而是这水听她的话,临时容让罢了。这神通只对水有效,如果换做山崩地裂,此法毫无用处。道法练到高深处,连仙神对我们也容让三分。像天兵派教大刀长矛、纯龙寺教拳掌工夫、凤颜堂教偷鸡摸狗,在我们道方士眼中,都是雕虫小技罢了。或许初学时他们易于速成,但练到十年、二十年,我们与他们正大光亮的相斗,再不济我们也能满身而退,毫不会落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