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一地仙派门人来报:“掌门人,庙门外稀有百人敲锣打鼓,挥动大旗,高举横幅,写甚么‘恭迎王子归朝’。”
形骸道:“请恕我孤陋寡闻,未曾听闻过这位李耳国师。”
利修衣道:“就算利歌儿当不了国王,你也得保住我母子安然,衣食无忧!”
拜桃琴、宝鹿都道:“利哥哥,我们能随你一起去玩玩么?”
李耳神采绝望,摇了点头,道:“他...为何并未觉醒?”
李耳嘲笑道:“孤陋寡闻?嘿嘿,公然不错。长江后浪推前浪,状元郎大可不把老夫放在眼里。”形骸听他言下垂垂无礼,也冷眼谛视此人。
拜墨向道:“料来是当今离落国国主那侄子晓得本身有这么个小叔叔,却不知你下落。他与拜合利、木见狼狈为奸,欲捉桃琴儿,是想以此威胁我,说出利歌在哪儿。”
白雪儿嚷道:“喂,小王子,你这般拜人,师父可接受不起。并且你怎地不感谢我这貌美如花的蜜斯姐?”
形骸道:“但现在利夫人母子来到地仙派,利歌儿与夫人形貌出众,他们多数能猜想出来了?”
拜墨向叹道:“若我说他们猜不出来,那定是自欺欺人。不过眼下我有了防备,他们想与我地仙派难堪,也没那么轻易。”
宝鹿奇道:“你见地真高,怎地瞧出来的?”
形骸知这李耳功力高绝,只怕比那侯亿耳更胜一筹,有他一起相护,即使宝石王与争权者同谋,也必然难以得逞。
形骸急往一旁望去,只见一高大肥胖的男人站在利修衣身后,此人看似三十岁出头,黑发如瀑,面庞漂亮,神情傲慢而有礼,眼睛泛白,长袍洁白如云,镶金穿红,精美非常,额头上戴一圆环,圆环上镶嵌翡翠、月银、黑铁、阳金、乌木这五颗宝石。形骸不知此人到来,也不知此人已最多久,看此人穿着,来源非同普通。
形骸说道:“此事由不得你,离落国朝廷一旦晓得有你这么号人物,有敌对者,也必有拥戴者。敌对者不会甘休,拥戴者定也不会坐视不睬。”
形骸道:“此去万里,耗时数月,谁能护送你二人?依我之见,干脆将离落国皇位夺到手。”
李耳叹了口气,倏然一动,已握住利歌儿手腕。形骸喝道:“放开他!”发挥遁梦心诀,又将利歌儿悄悄巧巧的夺了返来。
李耳道:“那是天然了。”
利修衣笑道:“总而言之,我们赖上李耳国师了。他已发话,我们自可高枕无忧,泰然处之。”
利歌儿面红耳赤,急道:“甚么嫔妃?她们都是我的好朋友!”
拜墨向骇然道:“你是....离落国的李耳国师?”
拜桃琴微觉妒忌,拉起利歌儿,道:“你是王子,怎能向蜜斯姐叩首?旁人觉得你二人是拜堂结婚呢。”
李耳道:“小事一桩,浑沌鹿自古皆是吉祥,王子得你喜爱,将来必有洪福。”宝鹿洋洋对劲,俏脸微红。
李耳瞪视她,说道:“夫人,我离落国国君,可决不能是并未觉醒,真气微小的无能之辈。”
李耳指着宝鹿道:“小丫头,你但是浑沌鹿么?”
李耳皱眉道:“无知小儿,胆敢指责老夫?见徒知其师,如此看来,你那师父也是毫无涵养之辈。”
利修衣忙道:“李耳国师据传是离落国建国的大功臣,活了七百多年,道法深不成测,但近十年来,他已几近不问朝政了。”
形骸冷冷说道:“国师有话直说,如若不然,我可就以为你来意不善了。”
李耳带着利歌一行人拜别,形骸也向拜墨向告别,拜墨向道:“小兄弟,青虹派离我地仙派也不远,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此后你青虹派如有效得着的处所,尽管派人来讲一声,水里火里,老夫都为你两肋插刀,绝无推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