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炽烈身躯一动,一拳打向藏东山脑袋,藏东山欲还一招铁莲拳,可胸腹剧痛,竟慢了半拍。
形骸问道:“孔璇女人如何了?”
形骸浑身大汗,几欲虚脱,豁然坐倒在地,藏东山怕这少年受内伤而死,忙以真气替他疗伤,却惊觉形骸经脉中内息源源不断,似无需互助。
但这孟轻呓容色绝丽,状似少女,形骸又如何能想到她竟是家中四百余岁的那位老祖宗?
形骸稍感放心,又喊道:“其他人是无辜的!放他们走了!”
世人越看越惊:“他现在工夫更赛过军中龙火贵族了!那本武功秘笈当真如此神妙?”
形骸打出“燧冰掌”,掌力好似雪球,直袭那恶虎,雪球炸开,顷刻大火轰鸣。但那恶虎全无惧色,只稍稍一晃,扑了过来。形骸暗骂本身笨拙,怎没瞧出这老虎不怕火?遂再用飞鹰剑法迎战,忽高忽低,来回穿越,偶尔与那恶虎利爪相碰,倒也能接受下来,并未受伤。
马炽烈哼了一声,双眼打量祖仙,倒并不急于再度脱手。
马炽烈大是惊奇,站直身子,砍刀刺入空中,问道:“小丫头,你又是谁?”
马炽烈高举砍刀,眼中似要喷火,形骸心头惶恐非常,晓得他这招“月狼火牙”使出,这西院中无人能够存活,但到此境地,已无人能阻他出招。
那边沉折也早将狮子杀了,此兽暴露本相,也是猫妖。形骸心想:“这神通邪气森森,竟如此短长。”
形骸道:“诸位何出此言?若非诸位英勇保卫,那些无辜之人早难幸免。我二人来的晚了,当真忸捏。而诸位大哥耗损了那双兽力量,我与师兄方能幸运取胜。前人种树,先人乘凉。诸位大哥又何必如此伸谢?”
李金光划一门也快步走近,老道说道:“两位贤徒,来的真是及时。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为师能教出你二人这等好徒儿,这辈子死而无憾了。”
世人只觉死里逃生,欣喜至极,众兵士也对两人敬佩感激,围了上来。那两个龙火贵族道:“两位公子如此技艺,真叫人佩服极了,若非两位参加,我们只怕守不下来。”
就在此时,形骸抢上,左足骨刺深切地下,刺入一条龙脉,吸纳此中真气,双掌齐出,使棕熊拳的心法,接住马炽烈这一拳。他掌心剧痛,浑身骨骼“喀喀”发声,但这一拳毕竟挡了下来。马炽烈目光惊怒,喊道:“你怎会棕熊拳法?”
藏东山身上一圈白风浮动,额头现龙火标记,身后披风招展,蓦地离体,飞向天涯。马炽烈笑了一声,道:“好敌手,好敌手。”扛着砍刀,走上前来。
形骸闻到一股暗香,侧过脑袋,见来人恰是那自称祖仙的少女。祖仙面对这凶暴的魔头,神采涓滴不惧,举止甚是文雅自大。她道:“马炽烈,你这蛮子臭名远扬,我早就想撤除你了,可你一向东躲西藏,我也懒得找你。很好,很好,明天你主动上门领死。”
祖仙笑道:“你觉得我孟轻呓会怕么?”背过身,反而朝马炽烈走去。
藏东山撑起家子,将喉中鲜血咽了下去,决意与这马炽烈冒死,他瞧出此人与本身相斗时并未使出尽力,似在戏耍本身普通,本身即使舍命一击,也一定能阻他多久。此人好整以暇,武功真气皆难以估计,到底是何方人物?
马炽烈暴露悔恨神采,道:“我们不分胜负,她飞上了天,我追到这儿来了。”
他朝沉折看去,沉折也闪现惶急之情,紧紧攥住苍龙剑,他正以折戟沉沙剑诀察看马炽烈意向,但此人功力太高,运气太久,他那剑诀没法完整看破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