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九尚未答话,圣莲女皇脱手,那痛苦又刺入满身,他本盼着本身能稍稍适应这残暴手腕,如此能好过一些,但这番疼痛倒是极新的、前所未有的、如雷鸣闪电,又如绵里藏针,于痛中异化些许温馨,因而这痛苦更难以接受。烛九痛哭流涕,只收回野兽般的哀嚎。
烛九道:“本来如此,您神通盖世,震古烁今,即便有身在身,也能赛过那白升,当真叫人佩服的如痴如醉,但即使您有无上英勇,您也该以本身身子为重。”他随口就说出这般肉麻的话来,但却并非溜须拍马,句句是肺腑之言,因他认定圣莲女皇就是他情愿奉养平生的神。
烛九颤声道:“甚么.....甚么宿世,我哪有甚么宿世?”
圣莲女皇道:“是以,我曾经的小仇敌,畏敬我吧,心胸惊骇吧,从蛮横的、笨拙的野兽,变作聪明的、戴德的人,因为我随时能够让你生不如死,连身后都受永久煎熬。”
圣莲女皇道:“那故事连我也是头一回听闻,世事当真奇妙,就仿佛循环不竭的梦一样。那猎人因仇恨而疯,白升因仇恨而疯,你那宿世因仇恨而疯,你呢?你是不是也恨我们龙火天国?将来也会发疯?”
烛九大声道:“对,对!”
圣莲女皇点了点头,她减速而前,终究落在空中上,将烛九与那女妖尸首放开。烛九卑躬屈膝的跟在她身后,圣莲女皇嗔道:“你给我站直些,如此站立,当真糟蹋你这张脸。”
烛九心悦诚服,道:“本来统统都在圣上预感当中。”
烛九立即设法矗立,摆出本身设想中最美好的站姿,圣莲女皇叹道:“这蛮子娃娃,真没礼节教养。”在烛九身上碰了碰,这儿指导一下,那儿挪动半分,烛九当即改正,学得快速至极。
圣莲女皇再施酷刑,烛九痛的口鼻流水,眼泪如瀑,这短短一瞬对他有如千年万年,待圣莲女皇罢手,烛九浑身颤抖,连灵魂都在颤栗,他只喃喃说道:“我没....没这般想,我....没有宿世...”
圣莲女皇停止科罚,又道:“你听了我那宫槐伯爵对你说的故事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