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觉困扰,走入一酒楼,世人见他独臂,带着个白衣染血的少女,不由都朝他看来。
白雪儿见他拉长一张俊脸,不知喜怒,忙道:“侯爷,这件事我做的很好,做的精确非常,包管和你情意,你就省省力量,别骂我啦。”
白雪儿如释重负,笑道:“师父,你怎地用毒蛇吓人?”
救她以后,便能再害她性命么?不,不管如何,我非救她不成。
白雪儿饿得狠了,但想:“冰雪美人,小口用饭,如染胭脂,似画眉毛,万不能丢丑。”因而伸出纤纤细手,夹起几片肉丝,如绣花般细心耐烦,幽然静雅,缓缓往樱桃小嘴中送去,一边送,一边遮住嘴角,以免被人瞧见她咀嚼模样,未免不雅。
稍嚼了几口,见形骸风卷残云般将饭菜一扫而空,白雪儿花容失容,惨叫道:“你属熊的么?”顾不得颜面,仓猝来抢,但已然所剩无几。她心中大悲,暗忖:“真是红颜薄命,所托非人矣!”又不美意义叫菜,只能就着肉汁吃白饭,内心好活力闷。
这时,众蛇嘶鸣,身子如离弦之箭般跃起,弹指间已在白雪儿身后,白雪儿“啊”地一叫,将小猫往另一棵树上抛去,脚上一疼,已被一条蛇咬中。
形骸叫喊小二,那小二跑上前来,道:“大人,我问过了,确切有此二人,我们镇上有一座山,山上有一道观,那道观一贯清冷,叫做尖头观,那两人跑上道观里去了。”
形骸白她一眼,放空表情,遁入冥想。
话音未落,身后破开一圆洞,圆洞中五颜六色,甚是独特。一转眼,形骸从圆洞中走出,口吐北风,将众蛇一齐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