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那难蛇蛋蓦地开裂,一条红斑大头的蛇探出脑袋,看着形骸、烛九。
形骸道:“不错,我们俩并肩作战,友情不差,我是宫槐伯爵,你与我拜把子也不亏损。你将来要一统草原,我攀上你也稳赚不赔。不知你意下如何?”
烛九拿回拂尘,几次玩弄,眼睛一眨一眨,似闪着星光,俄然间,那拂尘上亮起紫芒,他以此物发挥紫目剑法,指哪打哪,随心所欲,仿佛一脱手就如长矛杀阵,箭矢雨落。
那女子道:“我是他老婆!”
形骸自知又说错了话,立时道:“舍得,舍得。”从烛九手中拿过拂尘,试演道:“此物是很短长的兵刃,你若练得熟了,就算不会半分武功,只要真气不弱,也可仰仗此物以一敌百。”一挥手,拂尘丝线伸长,变作数十根尖刺,打中岩石,留下深深划痕,这岩石极其坚固,以此参照,可见这拂尘兵刃多么锋利。
形骸道:“倒不短长,可邪门至极,它们吐出毒液,催动男女之情,惹人同房,等闲难以顺从。”
烛九涨红了脸,道:“你这当口还玩弄我?”
烛九奇道:“银蚂蚁?那是甚么?”
形骸叹道:“你娘亲英年早逝,唉,当真惨痛,你父亲呢?”
形骸咳嗽一声,又道:“我是说....怕你累坏了,这宝贝需耗损体内灵气。”
形骸苦笑道:“不玩弄,不玩弄,真相如此,我们谨慎穿畴昔。银蚂蚁生性慵懒平和,它们一定将我们视作仇敌。”
形骸道:“不幸,不幸,你从小无父亲照顾,是母亲一手带大,平生艰苦,性子好强,我行海好生敬佩。只是你父亲不在身边,言行举止,未免阴柔了些,这也不算甚么....”
那女子叉腰戟指,怒道:“小贼,痴人、蛆虫,杂种!我好不轻易捕了一条难蛇,却被你二人惊醒放跑了!”
烛九道:“我们沃谷族里,安答是将灵魂融在一起的火伴,伉俪是安答,兄弟也是安答,你叫我安答并无不当。”说罢取出一柄匕首,送给形骸,道:“这是我爹爹留给我的兵刃,非常锋利,送给安答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