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骸道:“桃琴,将宝剑还给河伯。”桃琴内心不肯,撅起小嘴,皱眉不语。
水牛元灵一振鱼叉,喊道:“我互助此地凡人,令得他们风调雨顺,收成丰富,他们给我贡品,乃是顺理成章之事。我又没有要活祭,也不逼迫他们,两边互惠,何罪之有?”
雷君子目中惊怒,道:“好!好!一张嘴真硬,杀起来才算痛快!”这雷鸠本就是火爆轰隆的脾气,更不忍耐,蓦地一动,剑刃如电,疾刺而至。
形骸手按雷鸠额头,潜运夺梦之法,将雷鸠影象搅乱,随后再植入假梦,令他觉得颠末苦战,已将这水牛元灵杀死。紧接着,他依样对那芹华施法。
芹华抢上刺出一剑,水牛元灵一叉子将她剑招格开,一低头,牛角顶向芹华,芹华惊呼一声,朝后翻滚避开。那雄雷鸠从后夹攻,水牛元灵重重踏地,霹雷一声,四周空中水柱升起,环抱成圈,那雄雷鸠一剑将水柱劈出个洞穴,长剑划落,水牛元灵举兵刃反对,两人身子都是一震。
形骸使遁梦工夫,右臂复原,持剑鞘长剑,身子圈转,将八道雷剑同时收了,随后长剑一指,又有八道雷剑飞向那雷君子。雷君子大惊失容,身子下坠,险险避开这招,但脸上留下一道深深暗语,鲜血淋漓。他颤声道:“你怎会绝甲剑神的平剑?你是这位大神的弟子?”
形骸指着一旁的地下河,道:“还请地盘爷速速收拢灵气,稳定龙脉,好令行人通畅无阻。”
形骸心想:“这雷鸠赛过水牛元灵一筹,阿谁芹华不是水牛元灵敌手,但有她扰乱,那水牛元灵不得不防,必败无疑。”
形骸道:“我令这二人记性混乱,觉得你已经死了。从今今后,你还是深居简出,少抛头露面为妙。”
拜桃琴欣喜若狂,摸着宝剑,爱不释手,但仍道:“地盘爷,这...这如何美意义呢?”
水牛元灵面色忸捏,道:“唉,这儿拜祭我的人太多,小丫头,恕我笨拙,记不得你了。”
那大元灵大吼一声,一道水浪卷向那两人,雄雷鸠长剑圈转,女子掌力如盾,将水浪挡开,乒乒乓乓,石柱断裂。三人各自跳上矮坡,临时对峙住了。
那女子喝道:“你在这山间私立邪派,搜刮供奉,鱼肉百姓,我等焉能容你?”
雷君子见形骸的雷电道法成就深厚,自也骇怪,但他生性好斗,而心中肝火中烧,更是杀意涌动,他身影闪动,绕着形骸极快的飞翔,形骸四周同时呈现八道雷剑,只听一声雷响,雷剑一齐指向形骸。
芹华见师兄惨败,花容失容,手脚并用的朝外逃。形骸拍出一掌,芹华遍体麻痹,俯身扑地,昏倒不醒。
形骸晓得人间的流行灵大多算是天庭一方,水行灵则是地庭一派。难怪流行灵与水行灵长年交兵,水行灵死伤惨痛。他道:“这位水牛地盘并非罪大恶极,你二人苦苦相逼,还要凌辱幼弱,我便容你们不得。”
形骸口吐寒霜,雷君子喊道:“道方士?”身子化作飞鸟之形,悄悄飘开,在上空回旋一番,打下数道惊雷,形骸也打出雷掌,二者一碰,噼啪声中,火花四溅。形骸暗想:“他功力靠近龙火功第六层,且天生有招雷之能。”
形骸道:“路见不平,拔刀互助,我不便奉告姓氏,你也不必放在心上。”说到此处,谛视这地盘爷,暗忖:“我不知此元灵到底善恶如何,万一他也作歹,又该如何是好?”
形骸心下雪亮:“本来是天庭与地庭之争,这元灵是地下水神地盘,那对男女是冲着他来的,两边激斗,激起龙脉,才激发山路灾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