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宫双掌集合,再向形骸推出,那雷电长蛇从天而降,他偶然杀了形骸,这一招虽势头猛恶,可却留不足地。
木乐天点头道:“如当代道,邪徒愈发猖獗,竟敢来声形岛上撒泼!”
突然间,空中咔嚓一声,一道惊雷似将天劈成两半。世民气中一惊,忍不住昂首张望,见乌云稠密,暴风高文,仿佛天将塌下来似的。
玫瑰也道:“师兄,那件事我也在场,亲眼目睹,若非息香移情别恋在前,这桩婚事形骸也推委不得。”
俄然间,玫瑰手持那青铜盾,绿长枪,二者上闪着绿火,隔断雷电,冲至重宫身后,长矛疾刺,铛地一声脆响,重宫痛呼起来,捂住心脏处,身子拔起,如雷电般往东奔驰,刹时已消逝无影。
形骸、玫瑰皆大感迷惑,形骸心想:“我虽与玫瑰并非情侣,交谊倒还不错,他为何会说出‘反目成仇’这四字来?瞧他神采,似并非说的是气话,却像极有掌控似的。莫非此人有甚么狡计?”
到了此时,那重宫暴露笑容,但那笑容非常别扭,嘴唇颤抖不休,倒像是濒死之人离世前苦笑普通。他道:“天佑我也,天佑我也!”俄然一招“电闪雷鸣”,将形骸逼退一丈,他足下运劲,人跳上山岳。
白发男人身上障眼法散去,仿佛一具冻僵的尸身,皮肤结霜,眼睛惨白,嘴唇发紫,他盯着形骸,暴露阴沉笑容。
形骸见息世镜确有真才实学,不由佩服,点头道:“师兄这‘天狗食月’与‘班师而归’之法,公然甚是神妙。”
形骸问道:“这些邪教徒也是盗火教的么?”
藏恩方道:“别辩论了,此地邪徒已断根洁净,我们将那木柱一把火烧了,再搜搜有无其他线索。”
白发男人一招踢向形骸腿骨,足闪蓝芒,形骸脚下凝力,砰地一声,身子一麻,将这一招挡下,还以一招“捣蜂窝”,白发男人往上发掌,又是一道雷电劈面而至,掌拳抵消,二者又是身躯一晃,形骸站立不动,那男人顺势退至远处。
息世镜、藏恩方怒道:“师兄!”藏恩方扑向木乐天,息世镜冲向邪教徒。白发男人双掌前伸,又是两道雷光,藏恩方翻身就倒,息世镜也当即人事不知。
白发男人道:“孟行海,我找你好久,一向找不到机会混入海法神玄门,想不到你本身找上门来了。”
空中乌云似也在看两人对决,轰轰震响,雷电持续不断,终究风云变色,豆大的雨点倾泻而下,将六合万物归入灰蒙蒙的雨中,好似天庭堤坝泄洪普通。
白发男人不再管她,身上电光一闪,飞向形骸。但形骸此时已缓过劲来,还一招铁熊掌,那人未料他竟能复原,吃了一惊,也是一掌拍出,两人皆是一震,各自退开,功力竟难分伯仲,掌法也普通精美。形骸心道:“此人内劲等若龙火功第六层,难怪师兄师姐一招就败。”
形骸道:“是息香她先不要我的!”
重宫翻身而起,笑道:“我借天雷招来这雷蛇,你中招后竟然还能活着?还好,还好。”
重宫森然一笑,道:“我若与他们相处太久,定会惹他们讨厌,以是离他们远些,谁知我一走,他们就被人杀了。”
形骸道:“你也是邪教徒么?”说出此言,看清此人样貌,倏然间心神巨震。
木乐天知来了劲敌,话未几说,烧了道符,一招飞火流星打去。白发男人手一点,一道雷光飞出,木乐天惨叫一声,浑身巨震,昏倒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