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父爷怕被火烧,赶紧点头道:“我认!我认!”
形骸道:“不是我们说,是要你说!你最好莫耍花腔,我们晓得你那鸿钧逝水的藏身处在哪儿,也能随时出来。将来若得知你在为非作歹,我就把你捉回家去,每天用冥火烧烤。”
黑发男人盯着形骸、沉折直瞧,眼神惊奇非常,道:“你们谁是藏沉折?为何....体内皆有冥火?却又全都是人?”
渔父爷道:“名字倒不知,那两个盗火教徒晓得,可眼下已没命了。”
那白发男人被沉折击伤眼睛,本跪在地上,俄然间,他眼睛长好,拔出飞斧,扔向沉折,这飞斧夹着烈风,来势非常凶悍。
世人鱼一齐向着形骸、沉折蒲伏在地,小渔颤声道:“我们只不过受这地盘逼迫,委实身不由己。”
渔父爷神情不快,道:“他们又逃不掉,我部下的女人也不会保密。”
形骸见他技艺也大有长进,喜道:“海魔拳?”说话间,身上长出藐小骨剑,那章鱼触须柔韧安稳,但形骸身子一转,已将触须堵截。
形骸道:“那你把盗火教有何诡计,你所知全数案情,全都给我招出来!”
渔父爷眸子滴溜溜乱转,不由自主的一笑,安佳瞪眼道:“你笑甚么?”渔父爷忙道:“不,没甚么,甚么事都没有。”
小渔黯然道:“我不敢妄自测度那位大人。麒麟海、鲸鱼海、无人海三处地盘小神千千万万,此处是浅海,那位大人只怕管不过来。我们即便想控告此人罪过,可受天规制约,没法去找那位神灵。”
沉折道:“省些力量吧。”双拳挥动,刹时数十个拳影打在黑发男人身上,黑风男人口中吐出黑血,胸口骨头寸断,他一咬牙,手在本身喉咙一掐,竟拧断了本身脑袋。
形骸忿忿想道:“这山高天子远的,自易有山匪路霸。”
安佳狠狠踢他一脚,骂道:“你不敢惹?我看你是乐意之至,准是瞧在好处的份上了?”渔父爷如杀牛般惨叫,道:“您说甚么,就是甚么。”
黑须男人答道:“待我们攻陷了荷叶岛,大人许给你五十两,但要你做的事可万不准出不对。”
一人鱼低声道:“渔父爷大人在这洞窟中施了个神通,他只要留在麒麟海,等答复三成力量,稍一动念,随时都能返回此处。”
形骸干笑几声,见一世人鱼缩在一旁,任由那渔父爷哀嚎苦求,却并无相救之意。形骸心想:“这些人鱼莫非也是被勒迫的?”因而问道:“现在我们脱困,诸位意欲如何?”
形骸想了想,道:“你随我们去荷叶岛作证!”
另一黑须男人取出十两翡翠,交给渔父爷,渔父爷皱眉道:“十两?这可少了些,说好不是二十两么?”
渔父爷魂飞魄散,道:“是,是,我....我招,我招....”因而将他如何残害海民,如何偷吃人肉,如何杀人夺财,如何与盗火徒沆瀣一气,拉拢城中首要人物之事,零琐细碎的全透暴露来。
沉折故意尝尝海魔拳,手掌轻挥,真气好像碧水,化作绳索,在空中将那飞斧缠住,他再一推,水化风格,将飞斧挡了归去,速率更快了一成。那白发男人额头中斧,人被带上了天,被死死钉在墙上,立时死了。
渔父爷痛哭流涕,道:“是他们....逼迫我的,那亡人蒙...穷凶极恶,我实在不敢惹。”
白发男人喝道:“够了!此事不必多讲,以免泄漏风声。“
形骸道:“休想跑!”手指一甩,一枚黑铁骨刺飞出,快如飞矢,正中渔父爷背心。但渔父爷身子变虚,一下子变得通透难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