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沮道:“说给你晓得也无妨,我当年过了门中仙试炼后,意志低沉,一蹶不振。我本与息世镜并驾齐驱,互不相让,那段光阴却被他抛在背面了。”
形骸想起此事,心下猎奇,问道:“师兄,你那‘彼苍无眼’的工夫又是如何回事?又为何与息世镜结仇?”
形骸心道:“那息世镜虽非善人,可也一定是恶人。都说朋友宜解不宜结,我何不劝劝孟沮师兄?”因而笑道:“也算是错有错招,师兄能练成这新彼苍无眼之术,可谓全拜息世镜所赐,他即使棍骗师兄在先,总算并无恶果。”
形骸又问道:“那师兄可...受了甚么惩罚?”
孟轻呓淡然一笑,领着玫瑰走入内堂。形骸想要跟来,玫瑰道:“你去陪陪诸位长辈吧。”
世人一齐围上,笑吟吟的向两人道贺,又有人取贺礼相送,玫瑰神情甜美,娇羞万分,只低着头愣愣傻笑。形骸则道:“多谢诸位长辈,我二人才疏学浅,是为长辈后生,岂敢受如此大礼?”拉着玫瑰挤过世人,总算见着孟轻呓。
孟沮破口痛骂道:“门规自不能容,但他们只是搂搂抱抱,亲亲我我,说些不要脸的话....他妈的,我这才晓得那师妹之所之前来帮我,是受息世镜之托。这狗贼不知打甚么主张,竟派这贱人使这美人计乱我心机!眼下他们得知我正在练功,又用心讨情话来扰我!”
形骸不由骇然:“这魔头,又想来乱我心机,调拨我作歹!”
形骸心头一震,虽推测此事毕竟会来,可不想竟如此之快。他想起缘会也对此事并无贰言,本该为她欣喜,可缘会曾与他乘风破浪,历经艰苦,就仿佛他的亲人。他此时如要嫁女儿的父亲普通,得知女儿今后与本身冷淡,成了别家闺女,不由得好生难受,脑中乱作一团。
孟轻呓道:“吉时未到,尚也不急,还记得当年在皇城你我下棋之事么?我平生罕逢敌手,早盼着与你再较高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