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莲女皇幽幽叹道:“好个固执的孩儿。”又对形骸说道:“青云侯,你还可向我提出个心愿,说吧,只要我办获得,统统皆无不准。”
辛树老衲朝他笑了笑,又道:“数月之前,在曲和关中,恰是行海施主助我与利针茅、川星击退一邪教魔头,若不是他,我等已然丧命。师兄若要不信,利侯爷、川星侯皆可作证。”这位辛树老衲德高望重,威名素著,世人听清他说形骸曾救了三位当世龙火功宗匠性命,更加惊奇,都想:“为何我们都未传闻过此事?”
孟轻呓道:“母后,他不但单是我孟家子孙,也是你的臣子。”
擂台那边,沉折朝他微微点头,随山剑天兵派世人拜别。形骸见他如此萧洒,俄然间竟不再害怕:“师兄违背圣上情意,尚且毫无惧色,大丈夫刻苦受难,视若等闲,又何必畏首畏尾?天大的事我都熬过来了,为何眼下又杞人忧天?”
台下喝采声中,倏然响起另一宏亮嗓门,那人说道:“圣上,慢着!”
形骸与沉折冥火相连,现在发觉到沉折仍真气充分,绝非体力不支、伤重了局,他是成心相让本身。形骸身中咒法的景象,沉折一向心知肚明,却不点破,也始终未尽力以赴,不然形骸独臂应战,与他比剑,绝撑不了这么久。
圣莲女皇大声道:“孩儿,你若再无礼,可莫怪我将你逐出去了!”
孟轻呓苦笑一声,微微点头。世人一听,愣了半天,都轰笑起来,心想:“甚么义妹义兄,他准是爱上了那女人,想要娶她,才提出这么个要求。以往有人求财,有人求权,却从未有人当众要求美人儿的,这小子胆量不小,好不知轻重。”
孟轻呓眉头一扬,正思考着该如何答话,圣莲女皇又拍了拍本身腹部,道:“算了,我有孕在身,就饶过他了。”形骸与孟轻呓皆感心头大石落地。
形骸见此人衰老干枯,双目乌黑,乃是纯火寺大师拜老爷子拜天华,也是孟轻呓的兄长,圣莲女皇之子,心想:“拜老爷子又有何话说?”
他想了想,道:“他先前呼喊死灵,轻渎佛法,你亲眼所见,竟想置之不睬,视而不见?”
形骸急道:“雷府不肯,唯有请圣上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