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冲到一半,冕鹰身子变作两截,血液哗地流了一地,脏腑也全都喷出,冲锋势头戛但是止,身子顷刻倒地,兀自微微颤抖。
那冕鹰嘲笑道:“万仙派的没奉告你们么?我们冕鹰双雄,本是兄弟二人。我那弟弟抛头露面,我却不喜好于凡夫俗子打交道。”
玫瑰大惊失容:“这两人武功怎地变得如此不堪?不,不是他们不济,而是这妖魔太强!”
玫瑰见到这位部属,不由欣喜,信心又更充沛了些。自从木菀心投入玫瑰麾下,习练山剑天兵派武学,武功精进,远比旁人敏捷,模糊与玫瑰并驾齐驱。而她跟着玫瑰南征北战,讨伐敌国,立下赫赫军功,已是玫瑰身边最得利的亲信。
玫瑰瞧得目瞪口呆,她底子未瞧出这披发男人是如何脱手,而他那兵刃又在那边?这冕鹰兄长莫非是外强中干之辈?如若不然,这披发男人的工夫又高到了多么境地?
除了木菀心以外,跟从她前来缉捕敌寇的,也满是她从四方网罗的妙手。有人是江湖上落魄的豪客,有人是隐居多年的妙手,有人是受朝廷通缉的‘匪人’,有人是不容于世的‘暴徒’。
楼道暗中,死寂无声,层间家具皆为红木、金银所造,极其贵重。他们一层层搜过,皆无人影,因而走向高处。
那披发男人浅笑道:“不错。”
沉折答道:“你走吧,由我对付。”
玫瑰对木菀心友情深厚,极其看重,见状惊怒,快步跑上相救,妖魔再向玫瑰拍了一掌,内劲刚猛,玫瑰立即觉悟,往旁翻滚,咔嚓一声,空中破开个大洞。妖魔伸开大嘴,咬向木菀心。玫瑰看的肝肠寸断,大声尖叫,可却鞭长莫及。
远方仍有喊杀之声、金铁之声,又传来惨死前的哀嚎。但高塔处仍然冷僻,好似夜间的坟头,又如同阳间的国度,风吹树摇,沙沙声起,风声呜呜的甚是锋利,莫名间令民气生惊惧。
在祭坛前头坐着一人,此人满头鹰羽,展开眼,双目碧蓝,好似鹰眼,而身躯与凡人无异,只是肌肉甚是雄浑。
玫瑰不由喊道:“怎地.....另有一个?”
玫瑰喊道:“先把他们带到安然之地!”郭、杨二人固然担忧,但立即承诺,往塔下跑。妖魔大吼,俄然跃上半空,如鹰般爬升下去,木菀心仓猝躲闪,被一股劲风擦中肩膀,顿时痛彻心扉,大呼起来。
玫瑰道:“我有体例脱身,你先带着他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