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点头,“这倒也是,不过还是不能操之过急,等等再说。”
皇后一怔,想起了甚么,脸顿时红了,“那日从国丈府出来,儿臣去了容安王府,厥后与皇上一起回宫的。这两日,皇上都宿在儿臣宫里,儿臣一时忘了跟您说……”
皇后点头。
她想起前日皇后出宫去看望国丈,厥后传闻与皇上一起返来的,返来后,皇上歇在了皇后宫。固然没传闻翻牌子行房事,但到底干系和缓了。她还没顾得上问皇后那日返国丈府见到国丈可说了甚么,现在想起来,当即对严公公叮咛,“你去,快去请皇厥后哀家这里。”
太后内心实在气闷,一时候只感觉天都塌了,国丈府是她在后宫赖以保存的支柱,这么多年,因为有强大的家属坐背景,她才气挺直腰板坐在这太后的位置上跟已经成为天子的儿子理直气壮地说话。
严公公赶紧将国丈说给小国舅安排个七品芝麻官之事说了,但是皇上没准,说是大材小用。
她是如何也没有想到,国丈会这时候去官,并且连筹议知会她都未曾。她再三对传回动静的严公公确认,严公公连连说动静确切,国丈在早朝上再三恳请去官,皇上同意了。
皇后黯然道,“儿臣恰好没生出儿子,又有甚么体例?到现在更是不能生了。”
他竟然去官了!
太后看了她一眼,怒道,“天然是出了事儿,出了大事儿。”
太后闻言当即说,“这事儿我之前也考虑过,只不过碍着皇上宠月贵妃母子,便没提,晓得提了他也不准。现在嘛……”她想了想,点头,“这事儿切不成操之过急,得再等等,看看皇上是个甚么设法,毕竟现在那几个小皇子们,都太年幼了,不顶事儿……”
皇后点头,“爹是如许说的。”
太后摆摆手,“起来吧,没有外人,不必多礼。”话落,眼尖地看到了他袖中暴露的圣旨,当即问,“你见过皇上了?皇上给了你甚么旨意?”
严公公赶紧出去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