涟涟公然听话地躺在床上,看来也是累了,正睡的香。
到现在,还如何能不依了他?
苏风暖笑着吐了吐舌头,告别了王夫人,出了王大学士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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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阳也正了神采,点头。
苏风暖闻言点头,去了王夫人的院子。
厥后,又听她娘说了在灵云寺的英魂祠堂里,背后里对她跪地求娶的那一番话,以及她娘厥后语重心长地对她说的这一番话,她才恍然发觉,护了多年,陪着他长大,到底是胶葛极深,就如参天大树在地底下埋了极深的根,想拔都拔不出来了。
半晌后,涟涟俄然惊醒,展开了眼睛,向苏风暖看来。
苏风暖长吐一口气,对他道,“我对他就是心软,天底下也就这么一个他了,这人间也就只一个他。芸芸众生,熙熙千万人,能有一个他让我心软,也是不易。我凭甚么就非要割舍去?我又不是贤人神仙,我俗得很。”
苏风暖听他如许说,内心暗想着,自而后,他那几分情义该断了吧?最好不过。她笑着道,“本来就是在说闲事儿,是你要跑题。”话落,她正了神采,道,“林家本就该早些进京,但恰好月贵妃一案结束了,林家才到都城。这期间,磨磨蹭蹭,到底是为了甚么?”
王夫人正在做小池的衣服,见她来了,赶紧放动手中的活,对她说,“暖暖,你可传闻了皇上让小国舅查十二年前容安王和王妃之死以及四年前岭山织造的旧案?”
王夫人嗔道,“你一个小丫头,一天到晚,比爷们还忙,既然有事儿,就不留你了,快走吧。”
涟涟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