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述一噎,瞪着叶裳,一时感觉他可真不是个东西。人刚醒来,就作个不断。
陈述一噎,“你赶走了苏蜜斯,谁来医治你?”
叶裳冷哼,“那是我昏倒期间,现在我不是醒了吗?就让他来。他如果连个伤都帮我养不了,干脆让皇上砍了他脑袋好了,免得留着华侈粮食。”
叶裳点头,非常顺服,“听您的,多谢伯母了。”
孟太医点头,“您伤在心脉,重而若衰,凝血而若竭,这药不能开得重了,也不能开得轻了。这……老夫不敢乱开药方啊……”
孟太医抹着汗,出了里屋,想着他得先去苏府找苏蜜斯请教一番才是。如许想着,当即出了容安王府,前去苏府去了。
京中那些大师闺秀,见到男人,都是脸红害臊,风雅点儿的顶多端庄地见个礼。哪有如许的?实在是太视礼数于无物了!
沈琪也当即说,“不止如许说了,还对叶裳脱手了呢,你隔得远,是没瞥见……”话落,他一拍脑门,“天,我都瞥见了甚么!她竟然调戏了叶裳。”
明显是个文静温婉的女子,谁知的确瞎了他们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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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妈:过个年也没断更,比来又拼的有点儿狠,腰椎颈椎又犯了,先二更缓缓,明天见哦~
叶裳喝完一杯水,见世人还都一副傻傻愣愣的模样,将水杯递回给陈述,嗤笑道,“你们没见过女人吗?如何都这么一副丢人的模样。”
陈述天然没分开,安国公府他十天半个月不归去也没人找他,盘算主张陪着叶裳养伤了。
陈述对叶裳直翻白眼,本来觉得他伤了一回,鬼门关转了一圈,醒来后脾气会收敛点儿,没想到,刚醒来就变本加厉。不过这才是叶裳,他如果转了这个混账的性子,也就不是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