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下了玉辇,问管家,“叶裳呢?”
天子又道,“当年,你父王母妃战死疆场,苏澈将你带返来后,当时你年幼,叶公要带你回叶野生着,但你毕竟是宗室的子孙,固然姓叶,但骨肉里流着刘家的血,朕感觉不当,没准。叶家久居江南,不喜京中繁华,以是,朕向叶公包管,庇佑你长大成人,叶公信朕,便回了江南,不再插手你的事儿。”
叶裳道,“我昏倒时,他给我外公传了信,外公收到信后,传闻连夜出发,现在在来京的路上,应当快到了,他在我醒来后,出京去接了。”话落,又道,“毕竟是年纪大了,又多年不来都城,怕路上出甚么事儿。”
叶裳点头。
叶裳没多大的精力,渐渐地吃着菜,看起来胃口不太好。
“笨伯。”天子闻言面色和缓地笑骂了一声,来到了床前,也不忌讳,坐在了床边,伸手接过他手中的九连环,说道,“朕从生下来,身子骨便不好,时而染头疼脑热,便被太后勒令在房中养着,闲来无事,便玩这个。”
天子笑骂,“这么大的难,你都死不了,证明命硬得很,少给朕说这些浑话。”
天子的车辇到容安王府后,管家带着人在门口迎驾。
叶裳也哼了一声,“这点儿小伤,也就困我十天八天罢了,无大碍。”
小寺人提早到容安王府传了话,管家赶紧禀告叶裳,说天子即将驾临,要在府中与他一起用膳。叶裳听罢后,对管家随便地摆摆手,“随便弄几个皇上喜好吃的菜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