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娘亲持续动手中的行动,固然惶恐,但并未停歇,待她将束缚在上官未央手脚上的铁链,全数的翻开后,将未央深深地抱在怀中,心头出现了如同江涌般的疼痛。
娘亲昂首望了望四周,低声说道:“未央,过来。”
“娘,娘。”上官未央挥洒着绝望的泪,可脚下却不敢停歇,回过甚来望了一眼娘亲已然倒下的身躯,却不能走近,只得服从娘亲的话,找到方华倦,替上官家百余口人沉冤昭雪!
娘亲见四下的人,都披着衣服躲闪着风沙,也赶紧以身上的衣衿遮住了两小我的身影儿。
凤言拼了命的向前奔驰,这平生中他所经历的流亡不计其数,只是此次的流亡,令他有着前所未有的惊骇。因为他深切地感遭到,现在身后这位追逐他之人,是他这平生中所碰到的,最为强大的敌手。
凤言只感觉身材也变得瘫软了,一个踉跄,跌倒在了冰冷生硬的荒漠上,她缓缓的闭合双眸,心头却袭上了一股令人绝望的疼痛与惊骇,那种感受如此熟谙,早已深切骨髓,不敢忘怀。
“未央,不要看,快走。”耳畔传来了娘亲的低声叮咛,使得上官未央慌乱地低下了头。
只此一别,怕是今后天人两隔,女儿,娘亲不能眼看着你为奴为马,你要做小我上人。此时的上官夫人,心头溢满了苦涩,两行清泪,倾泻而出。
在她们分开都城前,上官家的大大小小,都已经被治了罪。窝藏敌国皇子,通敌卖国,这是个多么沉重的罪名!
云冉阳瞪圆了一双如寒冰般瘆人的眼眸,手固执冷煞的凤鸣剑,乌发飘飘,披风凛冽,单身立于这荒凉的郊野,像极了一名来自天国的魔王。
俄然见到火线的一阵尘烟浮起,云冉阳二话不说,提起手中的凤鸣剑,敏捷地朝着火线的那片浑沌而去。
上官夫人用力的向外推着上官未央,而此时的上官未央,却紧紧地握着娘亲的双手不肯放开。“娘,娘,我不要分开你,我不要分开你。”上官未央撕心裂肺的痛哭起来。
“未央,记着,去找方华倦,必然要找到他,只要他才气为上官家的百条性命,讨回公道。记着了吗?”
“快走,未央,快走,记着娘的话,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