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琴竟似不怕,转而看向溪云,道:“你是甚么人?”
溪云微微一愣,点头道:“我是白云峰苦集寺的溪云。”
傅山、傅琴神采都是一凛,单是这一手仿佛就比父亲高超。他们兄妹那日有事外出,未曾观战,厥后吃紧被人找回家去,才晓得父亲一战而亡,传闻应战者是个年青人,便以为对方定是使狡计而胜。毕竟这么多年来,来应战的年青人向来都是丢人现眼之辈,偶有几个出众的,在父亲手上也对峙不到百招。
溪云点点头,叹一声,“我明白,打吧。”
傅琴听两人说不消内息,只较招式,还道两人只是参议较技,哪知一脱手竟比存亡恶斗更可骇,招招指向关键,并且迅若雷霆,一刺中,想收也收不住。
“明心法”默想在心,溪云一看剑势,毫不踌躇,当即挺竹点去,以长胜短,后发先至。
刘明天踩着奇妙步法,像一片落叶般在竹影间飘来荡去,速率之快,不比浅显妙手应用内息全速疾奔慢,而其腾转挪移之诡变动令人目炫狼籍。
刘明天无语之余,莞尔发笑。
刘明天见溪云取守势,哪还跟他客气。他的剑法本就是以攻为主,长剑一挺,直刺面门。固然没用内息,但速率极快,剑锋掠过,使氛围“呲”一声尖啸。
溪云见刘明天迷惑地看来,只好点点头,“额,鉴戒,我感觉鉴戒比偷好听。”
目睹就要分出胜负,刘明天又一次为溪云变招之精美赞叹,在几近不成能的环境下,紫竹竟然俄然发展而回,尾端方好撞在剑锋上,破解了这必中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