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么说嘛,中尉。”壮汉满不在乎地背靠在石头,身边有恩莱科的存在,像窥伺这些事情就无需本身忧愁――本身只要管好杀掉面前的仇敌就行――听批示。
“弗莱……”恩莱科发明自从碰到弗莱德以后,说的最多的词语便是――“该死”。他侧着身子一脚踹开奔来的地精马队,小马不堪重负,连带着上头的骑士一起摔到旁侧地上,矮小痴肥的地精马队在地上打着滚,他用力捂着脑门上的军用头盔,挣扎着,好半天都没爬起来。
这是恩莱科第一次从弗莱德的口入耳到如此“轻柔”的话语,他侧目着,神采上并不显得比对方好上多少,“是地精。”
壮汉随即纵身跃起,双手精确接住那团肉球,接着,他扭着腰肢,双手向前用力抛出!
弗莱德发作着更快的速率,面前的马队在一照面便咀嚼着劈面重拳的轰击,地精马队们畏畏缩缩缓下冲锋的速率。壮汉憋着一口气,他俯下身子,从地上随便抓起还剩半口气的地精骑士,他敌手中嗷嗷叫喊的家伙不闻不问,像拎着沙包普通朝着不远处的敌手,大吼着用力抛出。
接着,他有些高傲地弥补道:“树林里本来另有些,不过仿佛看到了本大爷的英姿,都跑了。”
一股特别的气味冲向两人,恩莱科皱起眉头,而弗莱德却感到一阵胃酸,但他想起方才下肚的大饼,硬生生将呕吐的欲望给压了下来。
“滚去沐浴!”
接着回身一个肘击,直直砸在另一个地精马队的头盔上,那看似金属的护甲如同纸糊普通,扭曲一团,底下暴露带着灰色尖耳的小脑袋,变形的面孔嗷嗷怪叫着,独自快速飞向另一个火伴,两人在地上翻滚着,只留下路过无所适从的小马,立足不远处转头张望着狼籍却又好笑的场景。
“你……你是笨伯吗?不留个活口,我们如何探听谍报?”恩莱科气急废弛破口痛骂着,他实在想不通,面前这个家伙满脑筋是不是只装了肌肉!
但脑门上吃了对方一记剑柄敲击。
“为了女人拉!”
“都甚么时候了,拿起兵器!兵士!”长剑的剑身上反射着从树林中冲出的金属光点,恩莱科将手腕微微倾斜,眼中扫视着对方的身影。
号角渐渐归于安静,在树林深处响起一阵稀嗦的声响,恩莱科沉下心悄悄聆听着,除了叶片被踏动的“咔擦”以外,微小中还带着别的东西。
恩莱科向着火伴望去,壮汉的行动显得更加猖獗――仿佛主动打击的不是地精马队……
马队们的速率不算快,但胜在人数浩繁,他们像是尽力在构成冲锋的方阵,却仿佛因为骑手和坐骑的默契度不敷,反而影响到了阵列冲锋的结果。
“甚么东西,这么臭!”窥伺的任务全权交给下属,壮汉伸手捂住本身的鼻孔,嘴巴极不甘心肠微微伸开,怜惜地冒出几个音节。
“另有活口吗?”恩莱科浅浅地后退小步,而壮汉如同夸耀般打着哈哈,“应当没了吧,每个倒在地下上的,俺都补上了一拳,就那小身板,估计是活不了了。”
弗莱德仓猝将最后一部分一口气吞进肚里,感喟着轻拍下肚子,粗糙的舌头在口腔中寻扫着,他有些纪念般说道:“额,但愿这不是我吃的最后一块饼。”
接着他伸开双臂,想要和中尉来个礼节性的热忱拥抱。
不去理睬身边的躁动,面前的骑士们带着近似军用的头盔,身上制式不齐的皮甲外暴露灰色的皮肤,身下清一色骑着毛茸茸的小马,奔驰中不时低下头,像是在为本身作为坐骑的身份而感到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