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八八二年春季,我父亲接到一封来自印度的信。这封信对他打击之大,实在出人料想。他在早餐桌旁读完这封信后几近要晕倒。从当时起他就病倒了,我们一点也不晓得这信的内容。到了四月尾,大夫鉴定他已有救了,叫我们到他跟前听遗言。
“当我们走进房间时,他叫我们关好门,到床的两边来。他奉告了我们一件惊人的事。
“我包管,”福尔摩斯说:“不管您说甚么,我都将对其别人守口如瓶。”
“那就好!好极了!”他说,“摩丝坦蜜斯,您要一杯意大利红葡葡酒,还是芳香葡萄酒?我再没有别的的酒了。开一瓶好吗?不喝?好吧。那么,我吸这类带有东方烟草暗香味的烟,你们是不会介怀吧。我有点严峻,这类水烟不呛人是一种有效的平静剂。”
我也点头表示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