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是高傲的人,但现在还不算是同一个天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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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又是一阵沉默。
清玄吃了半碗米饭便是不再吃了,拿起酒葫芦灌了几口,啧啧称奇道:“玄觉老衲人之前一向都不收门徒,之前传闻他收了个天生菩萨,我还一向不信,没想到还真是让他捡到宝了。”
徐明远轻吐了一口气,手倒是不觉的攥紧了,看来曾清怡她娘也是在给曾清怡物色婆家了。长安城,天子脚下,多得是王公贵族。以吏部尚书的家世,另有曾清怡的姿色学问,想来曾家的门槛应当都要被说媒的人踏破了吧。
两人一向沉默着下了山,快到山脚的时候,曾清怡从徐明远的背高低来了。这能够是徐明远最后一次背曾清怡了,如果曾清怡再入长安,她又如何能够回绝爹娘的美意,独守闺阁呢。
曾夫子对于曾清怡的心疼徐明远是清楚的,如果曾清怡不肯意,那就是曾尚书点头的事想来也是算不了数的。
“那你岂不是更无聊了?”徐明远笑着说道,他晓得曾清怡会去听课也不过是为了消磨时候罢了,她又不消科举,就算学的比书院门生都好又有甚么用呢。
伏在徐明远背上的曾清怡把手中的枯枝悄悄一放,落到了地上,然后轻声问道:“笨明远,你去长安了还回不返来?”
徐明远听着曾清怡的话,亦是有些不忍,此去长安,和以往远游又是有些分歧,不是年年都会返来住上几个月,说不定出去了就是几年、十几年。曾清怡从小就和曾家其他房的兄弟姐妹玩不到一起,干系最好的除了徐明远以外便是白伶萱了。以往还能欺负欺负周斌杰,调戏调戏白墨楼,现在他们俩也走了,倒是真的无趣了很多。
徐明远张了张嘴,不过这事他更不知如何开解了。曾清怡从小跟着曾夫子在书院长大,而她爹和她娘他们则在长安。曾清怡隔两年就会去长安一次,如许算来,曾清怡也是有两年没有去长安了。
“天生菩萨?”徐明远有些不解。
那套伏魔拳倒是练得虎虎生风了,不过这把式现在吓吓人倒还行,真要碰上有点真工夫的,也只要跑的份。
过了一会,曾清怡才是持续说道:“我不去教斋听课了,那些教习的课我都能一字不落地讲下来了。”
一起无话,驴车停在了书院侧门,看着抱着两本书从马车高低来的曾清怡,徐明远笑了笑道:“下月初我出发去长安,要不要来送送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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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二人和徐明远倒也算不得友情有多深,不过二人的心性倒也不差,起码不是落井下石之人。囿于家世,他们定然不能像白墨楼和周斌杰普通旗号光鲜的站在徐明远这一边,以是只能说有些友情而未交心。
徐明远笑着调转了侧头,上了马车,冲着身后摆了摆手,悄悄一拉缰绳,驴车缓缓驶离。
偶偶传来的知了声已是没了隆冬时刺耳,路旁的松树上另有松鼠抱着松果从树丫间穿行,不时有鸟儿被惊起,扑扇着翅膀飞出去。
一开端世人另有些不信小女人的字能写的如何样,不过厥后见地过以后,皆是说让徐明远放心去长安吧,今后由郭采玲帮手写就行了。
徐明远不知该说甚么,他也没有资格说些甚么。
“可不是嘛,你要去长安了,小白兔也去长安了,小瘦子不去书院了,书院可真无聊了。”曾清怡点了点头道,神情间有些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