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叫你多看点书了,这下晓得本身见地陋劣了吧。”清玄翻了个白眼道,又是灌了一口酒才是持续说道:“这小和尚天生开悟,心性纯良,能被玄觉老衲人当宝贝,将来定是个不得了的人物。”
徐明远背着曾清怡向着山下走去,曾清怡手中的枯枝划过路旁的树枝,倒也没有用心去抽打那些枝叶。
清玄吃了半碗米饭便是不再吃了,拿起酒葫芦灌了几口,啧啧称奇道:“玄觉老衲人之前一向都不收门徒,之前传闻他收了个天生菩萨,我还一向不信,没想到还真是让他捡到宝了。”
这日周斌杰又上了米仓山,练了几套伏魔拳以后,脱了汗湿的外衫,冲着坐在树下青石上看书的徐明远笑着说道:“远哥,你之前不是承诺人家苏女人去听她弹曲子吗?人家伤势早好了,我前次看她有些伤怀呢,莫不是感觉你骗了她?”
“之前你和道长去云游,为了制止我跟着去,你们俩向来不要我送,那此次我也不送你了。”曾清怡亦是一扫黯然之色,嘴角微翘道。
“长安,也就那样吧,比几十个蜀州城还要大,不过在我内心还是比不上一个蜀州城。那边有很多眼睛长在头顶上的人物,前次我去长安,我娘给我说了很多,在宴席上也见了很多,以是我有些不想去长安了。”曾清怡摇了摇道,声音略显降落。
“天生菩萨?”徐明远有些不解。
驴车向着蜀州城的方向悠悠拭去,曾清怡坐在车厢当中,徐明远坐在车辕上,倚靠着车厢。氛围因为拜别而有些感慨,因为曾清怡之前的话更显沉重。
这二人和徐明远倒也算不得友情有多深,不过二人的心性倒也不差,起码不是落井下石之人。囿于家世,他们定然不能像白墨楼和周斌杰普通旗号光鲜的站在徐明远这一边,以是只能说有些友情而未交心。
周斌杰的纺织坊和绣坊已经筹办地差未几了,剩下的招工和运转就没那么忙了,以是他也是能够经常来米仓山练练拳,听听清玄唠叨。
徐明远张了张嘴,不过这事他更不知如何开解了。曾清怡从小跟着曾夫子在书院长大,而她爹和她娘他们则在长安。曾清怡隔两年就会去长安一次,如许算来,曾清怡也是有两年没有去长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