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轻功都不错,没多久便下了山。
在曾清怡出剑的同时,徐明远也出剑了,手中青色长剑刺出,同时向后疾退。既然打不过曾清怡,那就尽能够地多出几剑,将她剑上的力量尽能够地磨去。
血红色的长剑出鞘,被凌晨的阳光衬着地更显妖艳,曾清怡的嘴角挂着一丝自傲的浅笑,额前的几缕秀发飘起,一剑笔挺地刺向徐明远。
曾夫子虽是族中最德高望重的父老,不过这些年和曾清怡都住在书院,吃住都从简,只要一驾马车和一个驾车的老仆王伯。
“就是,笨明远,如果我学会了,只要你求我教你,那我必定不会回绝的。”曾清怡深觉得然的笑着点了点头道。
曾清怡仿佛有些蛮不讲理,但你又不等不承认她还是讲端方的,起码每次出剑的时候,都会先给徐明远提示一声,不失磊落。
“笨明远,你说甚么呢?”曾清怡有些猎奇地问道。
徐明远把食盒里的一个油纸包拿了出来,一边翻开一边说道:“懒丫头,此次烧鸡不是本身烤的吧,我记得你前次烤的连骨头都变成炭了。”
听到酒,清玄眼睛一亮,翻开食盒盖子,拿出了那坛酒,拍开封泥直接抬头喝了两口,抹了抹嘴看着曾清怡笑着说道:“你这丫头,又把曾老头藏的酒偷出来了,下次见到他,非被他数落不成了。”
“那走吧,趁现在太阳还不大。”徐明远努了努嘴道,说完便是抢先向着山下走去。
“就是,道长说得对,要说读书,书院里还真没几个能比得过他,不过这剑术嘛,也就马草率虎。”曾清怡收剑入鞘,笑着应和道。
徐明远一脸凛然道:“宁死不平!”
“那里不错了,再过会非得热死了,还是让老黄带我们去吧,这里去东城可远着呢。”曾清怡摇了点头说道。
徐明远剥开黄色的油纸,内里是个嫩黄的烧鸡,另有些热气,应当是早上刚烤的,一看就不是曾清怡能够烤得出来的。
山下小道旁有处高山,用茅草和树枝搭了个简易的棚,内里有头毛色暗黄的驴,骨架比普通蜀驴要大上很多,有些干瘪,正抬头啃着长在山壁上的青草。而在草棚旁另有个方刚正正的车厢,除了四个角稍稍上翘,没有甚么多余的装潢。
曾清怡对曾夫子的话不如何听,对清玄的话倒是言听计从,在见地过徐明远将手中长剑丢出,歪歪扭扭地连那颗苍松都刺不中以后,便是让徐明远将那段心法念给她听,一字不落的记在内心。
“道长那我先走了,食盒让笨明远明天带归去吧。”曾清怡冲着清玄摆了摆说道,拎着长剑快步跟上徐明远。
曾清怡的一剑是一鼓作气,而徐明远接连刺出地八剑,却也硬生生地磨去了那一剑的绝大部分力量。固然终究还是没能挡住,但那一剑的威势也去了九成。
“啧啧,连曾丫头都打不过,说甚么走江湖,还是从速把剑丢了看书去吧。”不知何时拎着酒葫芦,坐在大殿门槛上的清玄摇着头笑道。
老黄是徐明远对这头黄驴的称呼,老黄的年纪比他还要大,归正从他记事起就有了这驾驴车,拉车的就是老黄了。
曾清怡黛眉一立,右手便是握向了手中长剑的剑柄。
“不喝我可拿归去了。”曾清怡伸手说道。
徐明远进了道观,换了件洁净的道袍,将头发整齐束起,发间插着一根款式浅显的木簪,背着一个竹箱出来,冲着曾清怡说道:“明天我要去东城帮他们写家书,你要不要去啊。”
“甚么飞剑,他本身都没学会呢,别说御剑取人头,扔出去能不能砸到人都两说。曾丫头,你就让他把那心法教你就行了,你本身归去贯穿,别让这小子给带沟里去了。”清玄啃着鸡腿,撇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