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帆和高老走了以后,他们四个年青倒也放开了很多。白哲修虽是军中的实权校尉,却也没有甚么架子,涓滴没有看不起徐明远,已是将他和白墨楼、周斌杰一视同仁了。
白哲修虽是武将,不过出高傲世家,学问和辞吐皆是不差,乃至徐明远感觉如果让他去插手科举,不管是乡试还是院试,绝对都是能够上榜之人。
这不是白哲修这般凭着本身本领,和那些东出去犯的吐蕃将士拼杀出来的,他们保卫的是国之边疆。而那些大世家为的只是军功,用那累累白骨去那长安换得一纸任命,苟延世家的传承。
四人言谈颇欢,周斌杰也是一脸猎奇地问了白哲修昨日大闹成都府之事,说到那李立新一行人被白哲修他们揍成了猪头,四人也皆是笑了起来。
一旁另有一个操琴的清倌人,面貌清丽,琴声亦是清爽动听。两个俏生生的倒酒丫环分立两侧,皆是面带浅笑。
白哲修笑着摆了摆手道:“你不必谦善,我你这个年纪的时候但是连三品都没入呢,你这般说倒是让我汗颜了。”
早有丫环去拿了杯盏放在二人面前,那倒酒丫环给他们满上酒,退后了几步。
苏依梦坐到横琴之前,手指悄悄拂过琴弦,带起了一声让民气神安好的琴声。
徐明远看着这脸蒙白纱,眼睛洁净如水的女子,内心亦是百味杂陈。看苏依梦的言行气质,绝非青楼能够调教出来的,这是出高傲世家的安闲不迫,并且知恩图报,不肯亏欠。
现在徐明远能做的只是让她心中的亏欠少一些,内心舒畅一些。以是他不再回绝,笑着说道:“女人愿弹奏一曲,实属徐某幸运。”
“苏依梦的琴在院子里但是排的上号的,远哥,她是不是喜好上你了呀。”周斌杰凑过甚来,小声地笑道。
世人皆是落座以后,周景帆出言说了些话,端起酒杯一起喝了几杯,便是和那高老先走了。说是要去其他青楼看看,迩来涌入蜀州城的江湖人可很多,得像本日的忘忧筑普通给他们立点端方起来。
闻声有人上楼的声响,亦是看了过来,见是徐明远,便是起家笑道:“武功胆识俱佳,看来江湖上又要出个了不得的人物了。”声音宏亮,配上那强健的身躯,让人不由有些压力。
见徐明远等人看来,灵儿也是微微屈膝一福,有些无法地说道:“灵儿见过少爷、表少爷、白将军、徐公子,依梦姐姐非要过来报答徐公子的拯救之恩,以是我只能带她过来了,你们应当不会见怪我吧。”说道最后已是不幸兮兮的神采,倒真是个古林精怪的小女人。
白哲修笑了笑道:“小灵儿,当年我见你的时候可才七八岁呢,如何现在这般伶牙俐齿、能说会道了呢,难不成还真长大了呀?”
苏依梦也是往前一步,冲着世人微微屈膝一福,看着世人说道:“依梦见过徐公子、白将军、两位少爷,冒昧而来,还望诸位包涵。”
不得不说这忘忧筑还真是个美女各处的好处所,便是那两个倒酒丫环也是长得非常清丽,那一旁操琴的清倌人更是生得美丽。苗条的手指拂过琴弦,如泉水叮咚之声,令民气神俱静。
而他的武功从之前那抛射而来的一剑也是能够判定地出来,应当是三品顶峰,比起曾清怡还要强上一线。并且他用的应当是长枪,佩剑只是为了便利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