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明远这十几年下来一向被曾清怡磨砺着,对此天然是比谁都清楚,并且他还晓得曾清怡就练一剑,这一剑可化万剑,万剑便是一剑。
再看此时,徐明远提着竹枝,如同提着一把软剑,只是枝头那张被风吹的微微颤抖的竹叶显得有些好笑。
这是前年在那武当山上,徐明远师父和一个长眉老道下了一下午的棋,他师父惨胜一子后,那老玄门他的一式剑法,说是太极剑法里的一式守式。
“啪!”的一声,柔嫩竹枝和细竹相碰,竟是收回一声沉默的响声,就像是真的长棍长剑相碰普通。
“哟,你们俩都到了啊,如何不出来啊?”就在这时,和事佬曾夫子再次呈现,笑着看着方才大战的二人说道。
曾夫子哈腰把那根细竹拾了起来,抖去上面的泥土,点头道:“本来是被这丫头拿去了,我说找不到了呢,这东西可比戒尺好用多了。”
徐明远刚走出竹林,背后传来了一声幽怨的吼怒,差点一个趔趄跌倒。细心一想周斌杰的可骇谩骂,不由通体一阵恶寒。
而徐明远这么随便的说他中午要在桐院用饭,看模样还是常客的模样,也是让他们俩对徐明远和院长的干系多了些迷惑。
他下认识地摸了摸早上被曾清怡抽了一鞭的后背,应当已经结痂,竟是没有多少刺痛感。想起之前对周斌杰说过的话,不由有些悲惨的想着:“莫非连身材都已经适应了那小妖精的折磨?风俗整天然?这太可骇了。”
徐明远看着那向着本身抽来的细竹,心一横,暗自用力,手腕一转便是将手中的竹枝向中间扔了出去,一副任曾清怡宰割的模样。
白墨楼也是有些猎奇的看着徐明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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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清怡一愣,倒是没想到徐明远还会直接放弃抵当,手上行动不由慢了一分。
“明远,你可不能走,不然那丫头非得逼我吃两人的份。”曾夫子倒是俄然伸手拉住了他的袖子,似笑非笑的说道。
一贯不苟谈笑的白墨楼此时倒是不由笑出声来,如果被别的门生看到,非得惊掉下巴不成。
这甩手剑能在曾清怡那边收回点利钱,便是进步啊,看来在北黎草原上帮那肮脏老头烧了半个月的饭,还算值得。
周斌杰俄然想到甚么,冲着徐明远问道:“远哥,方才你想到甚么这么好笑啊,在王先生的课上都敢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