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如此。”徐明远如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既然他进了书院,那一个月后的院试应当也是要考的。不过他眼睛一瞪,又是看着白墨楼说道:“那这院试如果拿了第一,可有嘉奖?”
徐明远把曾清怡送到书院侧门,看着她进了书院,便是驾着驴车回了米仓山。
另一人天然是手中握着把玉扇的白墨楼了,冲着徐明远点了点头,坐到了剩下的那条长椅上。
第二日一早,徐明远挑了水,练了剑,在路边随便买了两个包子,便是直接去了书院。
徐明远侧着身看着二人,笑着说道:“你们俩如何来了,不去听王教习的课吗?”
徐明远坐起家来,没理睬周斌杰的话,而是看着白墨楼有些诧异地问道:“小白,你明天没有在那边吧,你如何晓得那雪莲珠落在了我的手上啊?”
前天方才夺了辩论第一,昨日又是在明顺大道和曾清怡挫败川南六怪,徐明远在书院诸生当中的名誉大涨。至于这名誉是好还是坏,就不得而知了,不过当徐明远穿戴一身半古道袍,腰挎一个澄黄酒葫芦走进书院的时候,倒是备受谛视。
清玄把手里啃到发白的西瓜皮放在一旁,把手胡乱在身上擦了擦,笑着说道:“能够在六人包抄中安闲逃脱,身法轻功倒也不赖,不过如果和曾丫头正面打的话,应当还要差一线。
早上王陆启升堂讲学,徐明远天然不会去触霉头,拿了本《礼记》,径直去了竹泉亭。竹林悠悠,清泉叮咚,徐明远躺在长椅上,刚想拿起书,两道人影已是走进了小亭。
……
“此人来源有些不明,五个月前才在江湖上呈现,第一次脱手便击败了浮莲居士,厥后又接连胜了几名江湖上小驰名誉的妙手,在剑南道的江湖上名声鹊起。传闻是喜好上了青城剑派掌门令媛,此次去天山买雪莲珠,恐怕也是为了讨那女子欢心吧。”白墨楼想了想道。
“院试?”徐明远眉头微蹙,有些迷惑道:“不是两个月后科考吗?如何下个月便要院试了?”
拍了两支黄瓜凉拌,再炒了盘青椒茄子,师徒俩的晚餐就这么处理了。
徐明远点了点头,以白家的权势,想要在蜀州城里查点甚么,确切不是甚么难事。徐明远这才看着周斌杰苦笑道:“不是我和女魔头,是那女魔头一小我挑了他们三人呢,还一剑斩了那只老鼠的爪子,我也就是在中间踹踹黑脚罢了。并且,雪莲珠转手就给了曾清怡那小妖精了,以是我还是一穷二白啊。”
把老黄牵回草棚,卸了驴车,拿着棚里的镰刀,割了两大把的青草放在边上,充足老黄吃两天了,才是背着竹箱提,着半袋米和那些蔬果上山。
白墨楼摇着玉扇的手一顿,看着徐明远一脸严峻的神采,不由有些哭笑不得道:“你昨日不是才得了一颗雪莲珠吗?那但是千两银子都不止,如何还惦记取那几两碎银的嘉奖?”
“那,曾清怡那懒丫头呢?”徐明远听此,有些迷惑地问道。
至于前次和那沈飞的比武,在徐明远看来,被磨去了江湖人那股自在涣散的气味的人,底子配不上江湖人三个字。
在当铺里当过很多别人眼中的宝贝,徐明远对于这些所谓的六合奇物并没有太多的奇怪意味,送给曾清怡更不需求多加考虑。
“省省吧,山下的水挑到山上也变温了。”徐明远翻了个白眼,沉吟了一会又问道:“师父你感觉那齐浩波和曾丫头谁短长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