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听了钱教习的话,乐开了花的周斌杰,听了王陆启的话以后,也是面色一变,有些担忧的看着徐明远说道:“远哥,我看这王先……驼背对你定见不小啊,不但是不想给你第一,还想让你书院都待不成呢。”
徐明远无法的摊了摊手道:“神仙打斗,我们看着就好了。”
诸生垂垂温馨下来,王子琪也是有些失魂落魄的坐下。
再今后则以马志萧、严泽君等人摆列四至十名,不知诸位大人和教习可另有贰言?”
徐明远沉吟了一会,看着郑直点头道:“你所言的线路,固然避开了高山险流,不过路过几处狭长山谷,极易受伏。并且离安旁部和暴蛮部等大部落较近,较为伤害。如果大宛铁骑所向披靡,这也算不了甚么大题目。但如果南诏坚壁清野,不与大宛硬碰硬,而是专门袭扰我军粮草,那这条粮道不堪大用。”
曾夫子发话,诸位教习也是停下了争论,王陆启嘴唇动了动,毕竟也是没有持续说话。
王陆启说完以后,诸位教习当中立马便有出言应和者,诸生也是轻声议论着,而诸位官员当中,也有面色窜改之人,只是见高刺史笑而不语,也没有妄自出言。
“好处和本心你选哪个?”徐明远没有答复白墨楼的问话,而是没头没尾的问他了一句。
“依我所见,自屏山入南诏,顺金沙江南下,过东川郡再转道乌蒙山,门路尚可,且无大部落,勉强算是一条运粮之道。不过南诏门路向来险阻,雄师难行,运粮民夫数量恐怕还要再多很多。”徐明远略一考虑,便是脱口答道。
曾夫子倒还淡然,王陆启则是握着拳头,振臂说着甚么,尽力伸直那驼着的背,山羊髯毛一颤一颤地,脸上有着一抹不安康的红色。
高刺史是谁,他但是蜀州一州主官,从三品大员,在剑南道也是排的上号的大官。并且高刺史曾在西南边城任职,那么他所言南诏近况,无疑要比那书上零散记录的实在。
“慈不掌兵。”白墨楼也顺着徐明远的目光看去,声音更冷了几分,只是嘴角却柔化了几分。
郑直闻言,眼睛一亮,拱手笑道:“徐兄公然胸有丘壑,小弟受益匪浅,如偶然候,再向徐兄就教。”
郑直笑着坐下。
徐明远眨了眨眼睛,对劲地说道:“那是天然,我就说这第一十拿九稳的,你俩尽管把钱筹办好了便是。”
而几位书院教习也是相互争论,声音大者,连徐明远他们这边都能听到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