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这边,周斌杰自知不是白墨楼的敌手,以是直接疏忽了他的讽刺,转而看着徐明远笑着问道:“远哥,你本日可要拿第一啊,我银子都筹办好了。”
“书院诸位教习评定,前十者,皆有夸奖。本日高刺史和诸位大人亲至,评判天然公道公允。”
徐明远冲着白墨楼竖了个大拇指,啧啧道:“小白,这都能被你猜中,公然是当年持续三年夺得辩论第一的人啊。”
徐明远有些顾恤看着白墨楼,轻声感喟道:“女子会武又会文,真是天之不幸,男人之不幸啊。”周斌杰连连点头,表示深有同感。
徐明远看了一眼坐在最火线,刚好躲在树荫下的曾清怡,手里摇着一把折扇,一脸怡然得意的模样。
徐明远三人相邻着坐在边上,也不知是因为徐明远的臭名远扬,还是白墨楼的拒人千里,抑或是周斌杰憨笑下的恶毒,归正他们三人的身边竟是隔了几个空位没有人坐,显得有些高耸。
白墨楼一收玉扇,冷着脸看着两人,冷声道:“曾清怡对于辩论确有独到之处,我输给她无话可说。不过你俩大男人,被人家一小女人撵得上蹿下跳,还美意义怨天尤人?”
然今时本日,南诏日渐娇纵,结合白蛮阻安宁筑城及步头路修建,杀筑城使竹林倩,实属罪不成赦。今南诏提请朝廷以白蛮诸部赔罪体味此事,诸生以为如何,又有和良策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