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远哥都跟我们夸你的菜烧得好呢,是我们让他带着来的呢。”周斌杰也是有样学样的跟着徐明远叫婶,笑着说道,拉了条凳子坐在徐明远身边。
三人坐着喝了几杯凉茶,又是聊了一会,徐明远则是趁着这时候教郭采玲写了几个字,又是查抄了一下之前让她写的那些字。
在身后,周斌杰看着咯吱作响的驴车渐渐拜别,有些迷惑的说道:“东城另有甚么好吃的酒楼吗?我记得那边应当是蜀州城最穷的处所吧。”
“哪家酒楼的大厨有婶做的好吃呢,你说是吧,小玲玲。”徐明远在一张空桌坐下,冲着郭采玲笑着问道。
郭采玲的字是徐明远手把手教的,以是气势也是比较像他,不过又是有着女子的细致揉于此中,更显纤瘦一些,在这个年纪能写出如许的字,实属可贵。
周斌杰挠了挠头,也是上了自家车夫牵到身边的马车,叮咛那车夫跟着徐明远的驴车就好了。
面摊里还坐着两桌客人,看向徐明远他们三人的目光也是有些吃惊。在他们看来,像白墨楼、周斌杰如许的世家公子连东城都可贵会来,更别提和他们一样在这类小面摊里吃面了。而听了之前徐明远和柳三娘的对话,又是不由对柳三娘高看了几分,不是谁都能让这类公子哥叫婶的。
白墨楼高雅华丽的马车早已停在城门旁,白墨楼应当还在马车上。周斌杰的马车则是一向慢悠悠的跟在徐明远的驴车以后。
白墨楼摇了点头,一收玉扇,冷声道:“去了不就晓得了。”说完便是向着自家马车走去。
郭采玲用衣袖在嘴角擦了擦,瞪着大眼睛看着徐明远问道:“另有吗?另有吗?”
“哎,远哥,你等等我。”周斌杰见此,也是赶紧跟上。
徐明远和周斌杰向着面摊走去,应当是卫佟瞥见了他们,白墨楼也是掀帘下了马车,看着徐明远进了面摊,游移了一下,也是向着面摊走来。
“比醉霄楼还好?”周斌杰眼睛一瞪,有些迷惑的问道:“难不成那里又新开了一家酒楼?”
出了书院,徐明远摆布看了看,没有看到郭东城的人影,应当是已经收队归去了。
娘说你要去长安考状元,要在长安当大官,那今后我也去长安好不好?”
白墨楼倒是摇了点头,看着有些班驳的城墙道:“城西东十一巷有家豆腐脑做的不错,我去过。”
徐明远笑着摆了摆手道:“明天不去醉霄楼,我带你们去个处所,比醉霄楼还好吃。”
徐明远神采淡然的走出考堂,就在隔壁考堂的周斌杰已是笑容满面的迎上前来,笑着说道:“远哥,我在醉霄楼定了包厢,这院试都考完了,今晚我们不醉不休。”
徐明远干笑了两声,有些为莫非:“下次,下次再说。”
郭采玲用力的点了点头,脸上的笑容就像吃了蜜一样甜,眸子一转,又是看着徐明远说道:“对了,明远哥哥,我现在开端跟着李婆婆学刺绣了呢。她说如果学得好,今后能去成都府,另有机遇去长安呢。
柳三娘看了一眼刚踏进面摊的周斌杰和白墨楼,以她的眼力见,天然是能够看出两人穿戴和蔼质的不凡,便是看着徐明远有些抱怨道:“都带着朋友,就该去大些的酒楼吃呢,还到婶这啥都没有的处所来做甚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