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已热泪盈眶,“都是奴婢不好,要不是牛逼自作主张,扳连了皇后娘娘,乃至于皇后娘娘被皇上萧瑟。”
墨云宝开朗的笑声回荡在房间里,半晌后他问:“白秀,朕传闻你的彪悍足以让男人望而却步?老迈不小了,都成嫁不出去的老女人了!”
白秀莞尔,她天然不会把墨云宝的话当真,他那样说,也就在摸索她罢了。
听墨云宝如此诘责的语气,他是信赖是她妒忌心太重下毒暗害白秀?真是太好笑了,她都已经成为至高无上的皇后,天子如果想宠幸谁,她也没资格管。
禁宫,白秀看向墨云宝肩膀上血淋淋的伤,不由皱了皱眉头,“这是如何回事?”
墨云宝回身背着她,给她一个木然的背影,摆手道:“皇后请回吧,朕累了!”最后的千言万语也就化为一声感喟。
白秀的脸一黑,如何听都感觉墨云宝在讽刺她,真是太坏了!
柳瑟垂眸,一滴眼泪划过眼角,落在地上,她仿佛听到了心碎的声音。
柳瑟面色很不好,她很想说,这统统她都跟她无关。可这句话到了嘴边却如何也说不出来,只能无言的看着墨云宝。
宫女们很有眼力劲的取来了披风毛巾,为柳瑟披上披风,拿着毛巾为她擦干头发上的水分。
站在皇后身后的春桃吓得面色惨白,跪在地上叩首告饶,“皇上恕罪,奴婢奴婢只是看到后娘娘好不幸,想要经验经验一下阿谁不知好歹的宫女,奴婢从小就心善,连只鸡都没有,如何会下毒药暗害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