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镇阴候伸手捋了捋髯毛,明显对于连风年的这一步棋有些惊奇。
“是,侯爷。”一旁候了半个时候的老仆答复,却没有当即走动。
老安有些迷惑,有些猎奇连灵玉的身份:须知这镇阴侯府,已经好长好长时候没有生人来了。即便之前侯爷的老熟人,这些年也被侯爷淡了。现在侯爷却说要见这公子,实在有些希奇。看模样还要与这公子下棋?更是希奇。
“侯爷谬赞。”连灵玉见镇阴候没有先落棋的意义,随即将一枚黑子,直接落在右下角最角落。照说白子为先,黑子为后,而她却率先下棋。
“连家的那对双生子,你本年十四岁吧。”镇阴候迈着阔步坐下道:“坐下来,陪我老头子下一盘棋。”
镇阴候本来随便的模样,垂垂开端慎重。连灵玉却一向面庞含笑,步步为营。
“恰是。”别说连灵玉愁闷,这老仆心中也嘀咕不已。
未几时,那略微金菊色的糕点带着温热香气便摆上了石桌。
“哈哈哈——来人,上昨儿夫人采的菊花做出的金菊糕!”镇阴候朗声大笑。
镇阴候一枚白子落右上角最角落,与连灵玉遥相照应。后者看了这一步棋,便知镇阴候此人毫不会等闲被人说动,更不会随便踏出一步。这就是他给她的答案!
“侯爷,可再下一局?”连灵玉低眉细心的收了棋子却道。
后院与前院倒也没有太大分歧,只是模糊里多了些脂粉气。细细感知之下,走动的人略微多上一些。
一名儿郎,养起兽宠,镇阴候眉眼掠过一缕不解。
连灵玉再落子,镇阴候亦是落子。两人你来我往,下得好不欢畅!
连灵玉步进亭台,便见一名面庞洁白净,鬑鬑很有须的中年男人侧对着她负手而立。
“诺。”老安这才拎了红鲤鱼退下。
“启禀侯爷,人已到。”老仆恭敬而小声的禀报。
老仆领着连灵玉绕太长长的游廊抄手,穿前院直往垂花门而去,这垂花门后但是后院!
“这倒是,夫人做的金菊糕自是最好的。”镇阴候也吃了一块,由衷答复。
直到一处立水亭台,老仆这才停下来道:“公子稍等。”
连灵玉摇了点头:“非是侯爷老了,而是连风有备而来,侯爷迎兴而发。以有默算偶然,侯爷天然要粗心失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