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文帝看着楠木桌上风马牛不相及的物品,不由问道:“左蜜斯这是要演出何种才艺?”

世人惊呼一声,因为他们瞥见被注满了水的白玉杯倒吊在左琴瑟手上,那盖在杯口上的纸片竟然悬空未落,杯中水更是滴水未漏!

乃至有人不信赖地也将酒杯灌满清酒,顺手拿出一方纸张盖在上面,学着左琴瑟的模样将杯子倒转,倒是哗啦一声纸落酒泄……

左琴瑟眉略微扬,俄然一打响指,那早已得她叮咛的乐官们当即奏出一道欢畅活泼的曲调。

不由更是赞叹连连!

……

大师正被她奇特的行动所吸引,就见左琴瑟蓦地翻转手腕,将桌上两只盖在一起的青花碧碗敏捷拿起,并且高低一合盖,两只碗口紧紧倒扣在一起。

她将头发高高绾起束在头顶,一身束腰锦衣,走起路来身后的马尾一摇一摆。

没错!

底下朝臣早已群情纷繁,谁不晓得帝都有个天下第一不要脸的女子左琴瑟?谁未曾听闻婚约在身的左琴瑟感冒败徳,见着美女就剖明?

就在世人暗觉荒唐并等得不耐烦时,左琴瑟换了一身洁净利落的墨色锦服呈现在殿门口。

她眸子一转,看了看正目不转睛盯着她的满座朝臣,在一片屏息声中,缓缓地、缓缓地将左手的青桐烛台靠近右手垂立的丝帛……

左琴瑟在大师百思不得其解的神情中放下青花碧碗。

正看得津津有味的太子忽见战王正单独喝酒,不由问道:“战王不看看这左三蜜斯的演出吗?”

“我清楚瞥见是两只空碗!”

大声回道:“启禀陛下,臣女自知才薄智浅,愿为陛下演出一些小把戏,以博皇后娘娘及众位大人一乐。”

左琴瑟抬眸向殿中扫了一眼,俄然抿唇一笑,猛的抖脱手碗摇了起来。

就在世民气惊地觉得那丝帛就要被烛火燃烧时,忽见左琴瑟左手蓦地一松,青铜烛台竟然贴着丝帛漂泊在半空中!

“呀!纸笺为何不落?”

她是会操琴?还是会唱曲?

左琴瑟站在楠木方桌前面,看了女眷中正忿忿盯着她的楚媛一眼,俄然绽颜一笑。

皇上竟然让这么个不学无术,臭名昭著的女子赢过舞技高深的楚媛?

大殿中顿时一阵骚动,就连皇上皇后也都被这一异象惊怔住,不成置信地看着她手中奇异的白玉杯。

她要演出把戏!

没有任何支撑,仅仅是贴着轻浮的丝帛,那烛台,就这么漂泊在空中。

只见左琴瑟捏住丝帛的一角手腕一抖,红色丝帛垂落下来,左琴瑟指了指楠木桌,俄然拿起桌上那座被扑灭的青铜烛台。

只听“叮叮叮”金属碰撞的声音俄然从碗中传来,世人正不明以是,就见左琴瑟嚯地揭开双碗,本来空荡荡的碗内鲜明呈现了几枚铜钱!

只见桌上平铺一块洁白的锦缎,上面顺次放着两只青花碧碗、一枚莲斑白玉杯、青铜烛台和一些红色纸笺。

南宫千煜闻言,也含笑看向左琴瑟的方向,“倒也有些意义。”

此时就连方才不屑一顾的战王也不由看了过来。

四周大臣皆被这个新奇词勾起一阵猎奇,就连南宫极也不由看了她一眼。

她放下白玉杯,俄然大步越出楠木桌,在大殿上一个扭转,竟然平空变出一条红色丝帛。

“咦!”

“天啊!她是如何做到的?”

更上人吃惊的是,这左琴瑟还未演出就先谢恩,一副胜劵在握的神采又是如何回事?

左琴瑟眸中神采熠熠,未施粉黛的脸上更是闪烁着灵动秀润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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