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花儿礼道:“多谢柯掌柜的惦记,我现在已经大好了。”
不过,那柯昭话锋一转,托着李花儿编的蟋蟀笼子,正色道:“而这蟋蟀笼子,倒是好极的,我能够给大侄女五两银子。只是问大侄女一句,你这技术既然是承自你爹爹,那可还能编的更精美些?除了这竹的,木、陶、瓷、金、银、玉一类,大侄女能够想到极好的模样?也不必大侄女亲身做,只出模样就好,至于这代价,我也照一个五两给大女人,可好?”
她还记得问过李果儿现在的汇价,五十文钱为一贯,两贯为一两。
李果儿给吴家洗一次衣服,二十件,三十文,还要本身搭上草木灰呢。
是以,柯昭摆摆手,正要安抚李花儿两句“无妨”的时候,却见李花儿抬开端,当真地笑道:“柯伯父说的东西,侄女儿还端的晓得要如何做。”
平凡人家,省着些花用,二十两银子能过一年,即使李家姐妹二人现在没地出粮吃的,二十两银子也能买很多粮食了
高雅的、古朴的、风雅的、乃至那上面的斑纹,都清楚可见。
柯昭见李花儿不说话,还觉得她因着不会做而难堪了,不免叹了口气,有些绝望。
李花儿脸不红心不跳地扯了个不着边沿的大话。
李花儿笑了笑,并不作声。
三十五两。
想来也是,任是谁家遭遇那等大变,做爹的却音信全无,留一屋子老弱妇孺受难,最后还要两个小丫头苦苦支撑门庭,怎能不气不怨?
更何况,李花儿也晓得本身年幼,对柯昭来讲无半分威胁,而柯昭明显也乐得卖小我情给她。
柯昭叫她的这声侄女儿,明显是因着李大而来。
李花儿清楚地明白,本身并不喜好这些玩意儿,但是她就是自但是然地晓得,仿佛曾经就有一个喜好汇集这些的玩家,给她细细地说过。
而李花儿,也乐得做如许的买卖。
想到这儿,李花儿反而谨慎了些,问道:“柯伯父是要送人?还是甚么用处?总要说说用处,侄女儿才敢说能做不能做。”
柯昭对本身非常有照拂的心,那李花儿就不筹算和柯昭绕弯子走。
柯昭点头,自小伴计手中拿了那蟋蟀笼子在手,细心看了看,赞叹道:“你有如许的技术,来了就不是厚着脸皮了。何况你的技术,竟然比你爹爹还要强些。只不晓得,大侄女同谁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