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光阴头偏西,彤红的日光从洁白的落地窗玻璃上擦出去,洒在她身上,构成明和暗的光影。夕阳照影,暖意融融。她小巧的身材沐浴在这余晖当中,像是被镀上了一层温和又崇高的光晕。两条长腿或是铺在地毯上,或是胡乱蹬着,或是跟着身材转动,让人目炫狼籍,目不暇接。乔风不谨慎想到今天下午掌下的触感,险恶却美好,他有些赧然,低下头不再看她。
蓝衫现在累成狗,一动也不想动,因而蹲在地上耍赖,“我不,我要累死了,都是因为你。”
第三间的服从是综合性的,乔风直接引着她去看。
薛定谔趁机一跳,离开她的魔爪,誓不与此逗比为伍。
“咳咳,没有……”蓝衫偶然候真没体例跟这小天赋的脑回路对接。她摸了摸阿谁哑铃,说道,“你的臂力挺好的,看来常常举这个东东。”
乔风有些高傲,“我另有腹肌。”
蓝衫乐得享用他的办事,别说,还挺舒畅。
做完这些,蓝衫想去吃冷饮,被乔风义正词严地回绝了,他承诺归去给她泡茶喝。
火力全开的乔风太可骇了,蓝衫跟个救火队员似的全场来回跑,她感觉唯有一个词能描述本身现在的状况:疲于奔命。
乔风强行把她拽起来,领着在园地外走了两圈,遛猴儿一样。看到她那惫懒的模样,他有些好笑,却一点也不活力。他拉着她的手腕,悄悄帮她拍打手臂上的肌肉,明天的活动太激烈,不当真放松肌肉,明天很能够会酸疼。
“本身做吧,不敷二百下不准吃晚餐。”
蓝衫本来还在嘚嘚瑟瑟地享用人形按摩机的办事,蓦地被扔开,她一个不防,差点摔一跤。她退了一步,奇道,“如何了?”
如许的爱情或许不是最刺眼的,但于他于她来讲,这就是最好的。
乔风落拓地走过来,面无神采地问她,“我到底是纯爷们,还是大师闺秀?”
乔风所谓的泡茶实在是茶道,各种讲究,蓝衫看得无聊,抱着薛定谔去落地窗前玩儿。落地窗前也铺着一块地毯,和客堂中心的一样。蓝衫甩开拖鞋,穿戴袜子踩上去,特软特舒畅——她早就想这么干了。
她站在书房门口,指指主卧以外的另一个房间,问乔风,“一间是寝室,一间是书房,第三间是甚么?”
……谁奇怪呀!
“我不。”
最后,她跑得精疲力竭,把球拍一扔,扶着膝盖说道,“我不可了!”
“你不消如此谦虚,”乔风说着,捡起她的球拍,“走,做一下放松活动。”
乔风目之所及是白净苗条如羊脂玉雕的小腿,以及流利均匀的曲线,手中握的是纤细脆弱的脚踝,掌中触的是光滑且弹力实足的皮肤,视野往上稍移,就能看到圆润细致如白瓷碗一样敬爱的膝盖,再往上移……不能往上移了!
乔风捉着蓝衫的足踝,微微抬起一些,使她小腿上的肌肉不至于紧绷。他用手掌悄悄拍打她的腿肚子。
蓝衫挑眉,故作诧异,“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