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油瓶,哭够了吗?要不要吊颈?”
想温馨的哭会儿都不可,想到明天在黉舍遭到的委曲,想到哥哥也用刺耳的话骂她,夏箐箐更感觉委曲了。
“哥哥骂够了么?骂够了请回房,我还没哭够,还要接着哭一会儿,恕不远送。”
‘又不是真的吻了上官瑾,如何不知廉耻了?’
夏箐箐指着哥哥,峻厉的控告着,浓浓的鼻音听起来涓滴没有火药味。
夏箐箐委曲的想着,就是倔强的不肯抬开端。
“该死的油瓶,我跟你说话你听到没?不我都快被你气死了,你还趴在桌上许再趴在桌上……”暗爽!
夏箐箐恨恨的想着,哀怨的睨一眼哥哥,闷不出声的重新埋下头。
有没有搞错,是他过来兴趣问罪的,如何他们的角色倒过来了?
刚才在餐桌上最不信赖的眼神、最想把她凌迟正法的眼神不就是他给她的么?
欧阳凌云兀自对着氛围吼了半天,气到将近抓狂还得不到回应。
哥哥是在嘲笑她,还是逗她高兴?如何看着哥哥故作严厉的模样仿佛笑哦。
欧阳凌云一时语塞,另有些手足无措。
“你觉得把脸藏起来就行了么?竟然当众接吻?你到底知不晓得廉耻?有没有一点耻辱心?你不会是真喜好姓上官那小子了吧,你说话呀!”
“你喜好上官瑾吗?”
“我……我……”
倒是她将近把她气到内出血才是真,这到底谁欺负谁啊?
‘笨伯,接吻就是喜好么?那我也吻了你,为甚么你都猜不到我喜好你?’
臭哥哥,讨厌死了!
谛视着油瓶嫣红的唇,欧阳凌云问了一个跟现在温馨的氛围格格不入、却又一向令他耿耿于怀的题目。
“我?我如何欺负你了?”
“哼,你就是最大的好人了,方才结合统统的人欺负我,现在还在这里假惺惺!”
“喂,我问:为甚么哭?!你没听到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