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着燕青的巨汉宽的像堵城墙一样,他左手搂住燕青,右手还搂住薛勇,两人冒死挣扎也是转动不得。这巨汉恰是朱亥,满口嚷道:“只你们梁山的是兄弟,那还认不认我这个哥哥?如果认我,我决不能放你们去送命……”
陈圣挥动太祖棍,带领一群春哥信徒杀至阵前,正要当下突入,身后孟良大呼道:“陈圣兄弟且慢,看我老孟的手腕。”
世人恍然大悟,纷繁跳上马背,通报坛子,将统统马匹都饮了一遍,直喝的涓滴无存,这才跳上马去,感受着胯下坐骑的奋发,一个个哈哈大笑。
孟良焦赞两个蠢萌属性极强的战将,本来正忍着伤痛、伸着脖子,又担忧、又恋慕的望着林冲等人在重重围困中厮杀,俄然嗅到了一阵酒香,转头一看,陈圣抱着酒坛子喝呢,不由怒道:“做兄弟有福共享懂不懂?你这家伙,上阵竟然带这么一大坛子酒!”
酒一下肚,忽觉精力一振,只感觉消逝无踪的力量返来了大半,顿时喜道:“这酒好神效!我感受我已经重生了!”
陈圣长棍一摆,趁机杀了出来,前面孟良焦赞等数十豪杰纷繁罢休大杀,突入之势,竟是毫不吃力。
两员虎将汇合在一处,矛如疾电,锤似狂雷,四周罗马骑士谁能抵挡?没半晌,又汇合了索超、杨志俩群――索超那边几近已堕入绝境,火伴死伤殆尽,唯有索超和那长刀战将正苦苦支撑。
说来话长,实在间隔扈三娘带人冲去,也不过一炷香的工夫――在二千余罗马马队的围困中,名侠镇马队已有很多人落马,裴元庆、林冲等几个悍将看在眼中,更是怒发如狂,杀敌如砍瓜切菜普通。
陈圣趁世人笑的高兴,堆栈里摸出起初抽中的羊皮袄,顺手穿在身上――且当幅皮甲使,他的帅气套装都要成拖把条了。这才跳上大脏马,将手中太祖棍一挥:“众位哥哥兄弟,且去接他们回家!”
没多时,在阵中撞见没头苍蝇般乱闯的扈三娘一伙,跟着她冲进阵中的五十多人此时已不敷一半,扈三娘本人一向厮杀在前,也是筋疲力尽,世人一汇合,只要四十余人,以裴元庆、林冲为前锋,索超、杨志断后,岳胜、扈三娘居中,合力往一处杀去。
陈圣此时髦奋至极,哈哈大笑道:“我这酒可不是为了馋,关头时候能拯救!来来来,一人三口,都不准多喝!”顺手递给了身边一个骑士。
但若城里真出来策应,那才真是毁于一旦呢!林冲率先想通了这个事理――可又担忧城里像李逵之流义气发作,自作主张,当下奋力杀到裴元庆身前,吼道:“裴兄弟,不能让他们来策应啊。”
孟良芝麻眼一转,跳上马道,俄然叫道:“谁有水袋?十足交出来!”顿时一二十个水袋扔了过来。
世人里的确有伤重的,但此时大家要撑豪杰,都不肯多占便宜。
孟良手忙脚乱的接住,就这斧刃划开袋底,直接将水灌进坛中,没一会儿,将水坛灌满,送到本身坐骑的嘴前,那马跟着仆人战了半晌,正值口干舌燥之际,顿时大喜,咕嘟咕嘟饮了几口,孟良便将坛子捧开,送到焦赞马前。
比及三四十人都喝过了酒,酒坛又传回陈圣手中,陈圣一看,坛低浅浅一层,约莫还够七八口酒的模样,便道:“哪位哥哥伤得重的,无妨多饮一口!”
陈圣一转头,孟良已打马超出,宣花斧挂在得胜钩上,双手捧着一个大红葫芦,葫芦嘴冲前,将葫芦屁股一拍,那葫芦里蹿出无数火焰,将面前一大片罗马马队烧成火人,他们身下的战马受了惊,嘶鸣着四下逃窜,却又无可何如的被仆人一起扑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