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她已经从那些村民闲时的调侃中得知,薛永福就是个混人,喜好喝酒,一喝醉了酒谁都打。并且他还是个离不了女人的人。
几句话哄的孙杏花转意转意,不过她面上还是紧紧的绷着:“那你儿子的书到底还念不念了?”
想必他是刚从书院内里返来。
薛嘉月起家走到院门口,探头往内里看了看。就见屋子内里还是乌黑一片的,薛永福和孙杏花还没有出来。看来还没有完事。
俄然就听到薛嘉月懒惰的声音:“哎,我劝你现在还是不要出来的好。”
“都听你的,这总行了吧?”薛永福脸上带着奉迎的笑。又嘻嘻的笑着要去亲孙杏花的脸,“昨儿早晨我还没有弄够,现在再让我来一次?只要你现在再让我来一次,我包管,今后这个家里都你说了算, 行不可?”
薛嘉月当时给气的啊,立马就将鸡蛋给磕了剥了,两口就给吃了下去。
薛嘉月撇了撇唇角,然后持续坐到石头上去思虑今后前程的事。
她还记得前些日子她好不轻易趁着孙杏花不重视偷偷的藏了两颗鸡蛋,然后又偷偷的趁着孙杏花不在家弄成了水煮蛋。然后她想了想,还特地的给薛元敬留了一颗。
他总感觉面前的这个二丫和之前不大一样。仿佛就是从一个多月前她发了一次高热,昏倒了两天,再醒过来就和之前不大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