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幻水神王怔了一下,仿佛也没有想到花言会这么坦白,但旋即又反应过来,脸上挂着阴沉森的笑。
而时昔也感受在这股奇特的外力,内心凝着一股气,此次的警戒性天然比前次高多了,感遭到异动,时昔来不及多想,双手攥住花言的左手,快速的就朝本身的心口塞,死死地护住花言的手。
“噗!”
“好。”一字吐出,幻水神王拍案而起。
倒在地上的花言下巴抵住时昔的额头,任凭时昔呼出的淡淡幽兰香气打在他的脖颈间,一只无缺的左手被时昔紧紧护在怀中,心中蓦地腾起一股非常的感受。
“还好,没事。”时昔像是没成心识到本身脸颊上的伤,双手端住花言的手,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幻水神王脸上挂着对劲的笑容,凝眸又望向花言放在时昔侧脸的左手。
“你,你的脸上,疼吗?”花言抽手抚上时昔的脸颊,疼惜地望着那一道血痕。
“特别是花言,两项任务接连得胜,的确就是孤负了圣母对你们的等候和培养,我离恨宫向来不养无用之徒。本神王既然来了,饮焰刀的事情,就不消你们两个废料再操心,乖乖受罚就对了。”
花言抬起凝水的桃花眸,淡淡地谛视着时昔的眼睛,反手握住时昔的双手,扯了扯唇角,“既然没有完成任务,就要受罚,在离恨宫这么多年,这个事理你不明白吗?”
花言眸子一沉,想禁止已经来不及了,连带着时昔扑倒在地上,戾风却还是蹭过期昔一侧的脸颊,狂啸着打了出去。
时昔深深明白,离恨宫收养一些幼孤,向来都不是为了慈悲,而是培养这些孩子,让他们为离恨宫尽忠,一旦无用,就会毫不踌躇的撤除,晓得了离恨宫那么多奥妙,又不能被离恨宫办事,必死无疑。
真是不明白,平素和这个幻水神王也没有打过多少交道,如何一动手就这么狠。
就在这股瘆人的寒气刚起之时,幻水神王俄然猛地身子一缩,向前狂吐一口鲜血。
“这一次,圣母娘娘把这件事派给我,如有没有完成任务的人,亦是交给本神王措置,离恨双使两项任务都没有完成,且毫无停顿,本神王如果不罚,必定难平众愤。”
“哼,”幻水神王慈悲的目光减退,代之而来的嗜血的目光,背负着双手,高高在上的傲视着的花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