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这两块龙骨拓片寄过来的另有两封信,奇特的是上面没有写任何字,只画了两座大山,并且这两座山是一模一样的,这让我遐想到一些事,但也被弄得更加含混了。
看到我大半夜的跑到这里,陈瞎子便晓得我有事儿,先没说话,只是笑着招招手,把我领向一边的书房。
我心中一阵荡漾,在爷爷的耳熏目染之下,我晓得像这类陈腐的加密笔墨就算是放眼全天下也找不出几小我能整的明白。以是我有些思疑本身的猜想,这类光凭设想力而没有究竟根据的猜想又让我的思路堕入到了绝谷当中。
我敏感的感觉,这两份包裹和阿谁大耳青铜人首像跟老爷子的失落有干系,只是不明白的也是如此,它们之间到究竟有甚么联络呢?
不过他这小我比较有韧劲,也有野心,他不想总跟着别人干,便买来质料本身学习,因为聪明,十几年下来倒让他学了很多东西,知识堆集的已经很有厚度了,特别是对于古玩这一行更是大师级的,在道上有个“鬼眼”的外号,是说一件东西他只要看一眼便晓得那是甚么年代那里出的产品。
陈瞎子跟爷爷是过命的友情,两人出世入死几十年,相互都知根知底儿,是以我对他是非常信赖的。并且他懂的并不比爷爷少,以他的经历与见地或许就能帮我寻觅到一条处理的体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