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娘见天气尚早,便缠着戚望之下起了围棋。
“昔日里倒没细心瞧过,你这骨碟烧制的倒是精美,花腔也奇怪的很。”
而当今,娇娘入了豫亲王府,戚望之倒是三不五时的宿在了坠玉阁,少不得让一些下人多嘴,只是在她们看来却也不希奇,王爷虽不是甚么贪欲之人也毕竟是个男人,凡是男人,瞧见那艳色无双的美娇娘又有哪个不爱呢!
娇娘弯唇一笑,软声说道:“这是妾在侯府的时候闲来无事跟姐妹一起描的花,按十二个月份的花来辨别的,眼下四月,正巧是牡丹和青木香开的极盛的时候,现在用来且不是应景。”娇娘一边说着,亲身舀了一碗虾仁蜜桃粥放到戚望之面前,眉眼弯弯,口气软糯:“晓得爷夙来不喜好甜口,不过您今可饮了酒,少不得要烧胃,现在喝一碗这虾仁蜜桃粥确是在合适不过了。”
彼时娇娘却不晓得戚望之来到了坠玉阁,只斜卧在花窗旁的锦织软塌上,赏玩儿着小几上一个拳头大小的玉狮,那玉狮浑体通透,翠绿欲滴,雕镂的极是精美,鼓溜溜的大眸子子活矫捷现,且嘴大大的张着,衔着一枚冰花珠子。
扣着娇娘盈盈一握的腰身,戚望之以指尖挑起她尖尖的下颚,打量着这张未施粉黛的娇容,悄悄道,当真是粉脂凝腮,自有一段风骚姿势,这般美人如果没有皇兄的保举,只怕当真是要错过了,到时也不晓得会便宜哪家的小子。
娇娘那里想到戚望之会这般出言,先是一愣,随即便娇软的倚在戚望之身上,软声糯语:“以是还是妾跟爷有缘,若不然本日也不晓得会是哪个服侍爷呢!”
又是一声娇哼,娇娘芙蓉面颜呈媚态,一双小巧的玉足不自发的绷紧,抬起藕似的手臂缠绕在戚望之脖颈上,轻咬下唇,细声细气的说道:“爷……爷……轻些……”
娇娘被戚望之弄的浑身瘫软,檀口娇喘连连,粉腮亦羞的潮红,不由秋波一横,娇声道:“爷,这天还没黑呢!”
娇娘眼瞧着便要赢了,自是不乐意弃了这局,嘟起了津润的红唇,不甘不肯的蹭了畴昔,倒是戚望之一下子搂在了怀中。
二人对坐在软塌上,戚望之慵懒随便的支着身子,倒是显得一派雍容,二指把玩着一枚黑子,娇娘则懒懒的倚在一个靠枕上,身上的素纱中衣轻浮超脱,一双秀美如玉的手十指尖尖,染了凤仙花汁的粉嫩指尖儿固执白子。
这拈酸妒忌的小模样倒是让戚望之散了心底莫名生出的肝火,唇边挑起了多少笑意,大手倒是滑进了那素纱的斜襟中衣内,隔着粉白的肚兜儿捻弄着那娇柔绵嫩的香乳,只这般却不敷得趣,抽脱手把那碍事的结带顺手扯了开,又解了那粉白绣着大朵牡丹的肚兜儿,借着夕阳西下的余晖,娇娘如皎月般得空的肌肤便映入戚望之的眼中,那一身丰肌弱骨当真是好像美玉,竟无一处不精彩至极。
娇娘扁了扁小嘴,小声嘟哝道:“还不是瞧见爷内心欢乐,您都好几日没有来瞧过妾了。”
“乖娇娘,且放松些才好,若不然爷如何入你。”戚望之调笑而道,把手指推的更深。
娇娘瞧见戚望之出去,先是一愣,随后踩着绣鞋下了软塌,迎了上去,用娇糯清甜的嗓子软声道:“爷可在颐和轩用过膳了?若未曾,恰好与妾一同吃。”
戚望之听了这爱娇含嗔的话,不由发笑,把她抱在腿上,笑道:“这般孩子气可怎生是好,也就爷惯着你这小性。”说罢,摇了点头,很有些无可何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