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泽一边扶着我,一边翻开手电筒朝着倾圮处照了照。
秃顶将手探出来没多久,俄然就欣喜道:“找到了!”他说完跳回了栈道中,将身子转了一圈,又问青颂:“如何他妈的没动静?”
“那入口到底在哪儿?”秃顶惊奇道,忽而又灵机一动,“难不成还在半山腰那儿?”
我们一起不断地往着石梯下走去,非常钟后,我已经是累得气喘吁吁,却发明火线的门路还是看不到绝顶。我忍不住朝一旁的景泽问了一句:“这石梯到底有多长啊?我记得整座佛身才半山大小啊!”
我跑得气喘吁吁,感受胸腔中的心脏都将近爆裂了。
景泽沉默了半晌,也是紧紧皱起了眉头,自言自语道:“为甚么没有那两个土夫子出去的脚步声?”
起跳之前我仍旧有些心虚,身材不由抖了抖。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门路的上方就劈面滚来一块庞大的圆石。那石头足以两人大小,摩擦着通道两旁的石壁,一起磕磕绊绊地朝我们滚来。
景泽倒是没有说大话,他说要救我,就必然是真的。
我也不晓得这上面是甚么处所,手电筒的光芒往下透去,终究消逝在了深处。景泽又往四周看了一眼,幽幽讲道:“看来四周没有其他的前程,只要往下跳尝尝了。”
景泽用手电筒往回照了一下,明显是有近千米射程的强光手电筒,但是收回的光芒竟然只足以瞥见通道两旁的石壁。那石壁上刻着与佛身类似的梵文,如同一卷高低笔挺延长的颀长胶带。
下方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景泽在一旁对我说:“看来就是这儿了,我们现在出来。”
这颀长的石阶通道四周封闭,加上我们已经往下走了一段路程。如果那两个土夫子也是从裂口中出去的,按理说我们处于下方,必定能闻声上方的动静才对。
景泽此话一出,我也顿时恍然大悟。
我下认识地转头再度找了一圈方北宸,发明他果然落空了踪迹。
我心说必然是那块石头太重,把路过的处所都给压断了。但是面前的通道又不晓得有多长,竟然不管如何也跑不到绝顶。
景泽这才翻开手电筒,我瞥见面前是一道看不见绝顶的石梯。通道狭小,刚好能包容两小我并排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