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如许说了,我算是完整没了体例,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一样躺在床上不敢动。
“给你伤口涂的药膏。”方北宸坐在我的床边,当真道,“你的伤口出血了,现在我要给你上药。”
我猎奇道:“这内里装的甚么?”
他说着从一旁的柜子拿了一个红色的瓶子过来。
后背一僵,他的大手就搂住了我的腰。
我盯着那处伤口,只感觉心跳都快到了燃脂心率。
他涂了一会儿,就对我说:“夫人将手移开些,你遮住伤口了。”
方北宸也不晓得是真不懂我的宽裕,还是装出来的严厉:“不可,这药得配合法力利用才有效。”
谁料方北宸俄然反手将我的手给握住,紧接着整小我就劈面贴了上来。他的额头与我相抵,我闻声他沉重的喘气声,以及那句令我脸红心跳的话:“夫人的药涂好了,但是为夫却急需你这颗心药。”
一全部白日,我都认当真真地和方北宸学习莳花的技能。
心中小鹿乱闯,我就晓得男人的话信不得!是谁说的要好好涂药来着?!
方北宸点点头,算是完整解开了这个我心中的谜团。
我闻言脸一红,上药……但是我受伤的处所是胸口处……
我看着那红色的瓶子,声若蚊蝇:“还是我本身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