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嬷嬷等人早就见怪不怪,连背过身去暗笑都懒得为之了。倒是卫长风自发对母亲过分无礼,又歉意道:“母亲筹划家中高低,不知四哥功课迟缓并非因为不消心,也是不免,是儿子说话太急了,还望母亲宽恕。”
“不打紧,我这会也不渴。”卫长嬴指了指廊下的几个小筐,这会天气将暮未暮,卫家固然繁华,但也崇尚节俭,仆人既然不在,这时候还没掌灯,又隔了几步,看不清楚筐子里的东西,问道,“是甚么?如何这很多人凑在了一起?”
卫长风讶道:“当然没有。祖父本就怠倦得很了,考过我们功课,就让我们辞职,进内去憩息了……大姐你问这个做甚么?”
卫长嬴对劲的点了点头:“你们剥了这么半晌倒是便宜了我,也不能叫你们空欢乐一场,明儿个叫厨房照我吃的点心给你们一人一份。”
“婢子去拿井水浸上,不然这天怕是要干瘪下去的。”朱实忙道。